氣,尤其是在樂湮面前更應該是有土地改革的自豪感的,可是不一樣,祖上畢竟是祖上,他自然不希望一輩子活在先輩的蔭庇之中,所以除卻族人切切叮囑了不能洩露身份之外,這也是他遲遲不肯向樂湮透露的一個重要原因。
雖然霍去病這番問得直接,他卻最終答得很委婉,“確有一絲血脈相系。”
“嘭——”一直沒注意身後,那個素日裡黑心肝愛打擊人的笨丫頭,終於成功厥過去一回。
溯時哪裡頂得住這麼大一個丫頭片子,大肚子都快被壓扁了,還悲催地探出腦袋來,渣渣地悲憤直叫。
姬君漓將丫頭自地上拉起來,伸手一抄將她扯進懷裡,丫頭閉著眼睛一臉懵逼,真是,連昏睡過去都這麼可愛……某人完全沒有留意到自己唇畔的那抹笑紋有多大,已經完全超出了平日裡族中約定俗成的微笑弧度。
霍去病嘴角一撇,看著姬君漓那副“花痴”樣,他表示,畢竟英雄難過美人關,姬君漓他便是再厲害,也還不是栽在了一個小丫頭片子的手裡?還是一個長得不怎麼樣、發育不怎麼樣,渾身上下幾乎看不到優點的小丫頭……
明明人家還那麼小,禽獸啊……
咳嗽了兩聲,霍去病將自己的衣冠無意一整,便扯著嗓子道:“鬼方印這個東西,其實本將軍未必真個就稀罕了,說起來,這也是你們的不是,若真是自己族中的聖物,那便該看緊了才是,豈能由著它四處淪落,蒙塵揚灰?”
這話雖說得不好聽,但道理委實不錯,姬君漓將樂湮的腰肢摟著,沉吟了片刻,道:“霍將軍,不妨,說說你的事?”
“我?”霍去病反問了這麼一句,確認對方確實是這麼說的之後,他將寶劍舉起擱在右肩之上,“我自小就跟著我舅舅學習騎射之術,每天閒暇之時,最多讀幾卷兵書而已,我生命之中最大的意外,便是機緣巧合遇到了這個勞什子鬼方印,可以說,這東西成就了我,也限制了我。”
聽到這兒,姬君漓挑了眉梢,表情十足的耐人尋味。
當然,此刻那個被壓得差點變成了羽毛炒肉泥的溯時已經將自己的屁股都快揉掉了,最後發現翅膀子其實木有什麼用,他老人家慢吞吞地吐槽了一聲,然後一跳腳飛上了姬君漓的右肩。
它這神姿倨傲的模樣,倒和霍去病肩上那柄神光閃閃的大保健一樣傲氣。
霍去病哼了聲,冷眼看著溯時在這兒裝逼,然後他不動聲色地將大保健拿下來,對姬君漓道:“我十七歲的時候,不曉得中了什麼邪,跟著舅父出去狩獵,卻狩到了一頭梅花鹿,那隻羽箭不偏不倚地正巧射中了梅花鹿的心臟……我只看到藍光在鹿身上閃了閃,倒頭便人事不省了……”
這個故事不算什麼新奇故事,姬君漓聽了卻是想到:原來如此,難怪我一直苦索鬼方印不成,原來竟是在活物體內。
“本將軍那時候清醒之後便覺得身體裡多了個異物,像是憑空多了某種不知名的力量,幾個老眼昏花的御醫看了都說無事,最終卻還是舅父不曉得在哪裡找到了一本古籍,告訴我這個東西可能是鬼方印。得了它便能征善戰,我自然依著舅父的話不再與那個破東西為難,卻也聽了他的話不向任何人透露此事。”
“十七歲的時候,本將軍確實打贏了一場戰來著,我覺得那破印璽還是有點用處的,但是,我分明是個不折不扣的將軍,我有我自己的真才實學,又何必依著它生存?你的話,點醒了我。”
聽到這裡,姬君漓滿意地一笑。
“所以,把那個破東西還給你,本將軍並不介意。相反的,本將軍其實是十分感激你的。”
霍去病擰著眉頭,事實上,他是一邊哼哼,一邊說著這些話的,姬君漓的眼神裡已經有了幾許讚許稱道的意思,當然梅花鹿被霍去病射中這都是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