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冰冷手掌按在已近七個月而高高鼓起的肚子上,雙腳也是溼冷滑膩得如同泡在水中,被汗水打溼的被子緊貼在身上的冷溼感讓人很是噁心壓抑。可鳴人顧不得這些,整個腹部和腰部下墜的疼痛讓他感到連呼吸都困難了。
一口一口,鳴人強迫自己深深地吸氣、呼氣,一邊調整著呼吸,一邊將所剩無幾的查克拉全數向腹部集中。
這幾天鳴人都吃得很少;手掌深深的傷口因為沒有了九尾的恢復能力而遲遲不見癒合,再加上夏季的高溫和處理不當引起的感染,已經讓他發起了低燒;而最近深夜頻繁的“激烈運動”也讓胎兒的狀況越來越不穩定……種種情況加在一起,就導致了鳴人現在腹中愈演愈烈的疼痛。
“寶寶也很難受吧……唔……乖……忍忍就好了……”意識有些不清的他呢喃著,像規勸孩子忍受也像是在讓自己忍受,至於忍到什麼時候才是盡頭,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慢慢的,隨著查克拉的凝聚,腹中漸漸升起一陣暖意,激烈的疼痛也一點一點地減弱下來。
鳴人這才小心翼翼地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大口地喘著粗氣,輕輕撫摸著肚子,鳴人感到很奇怪……這種疼痛有一定的間隙期,也不規律,半個月前還只是偶爾地痛一下,但是最近這幾天卻痛得越發頻繁了。
“寶寶你可不要有事啊……”因為消耗了太多的體力,當腹中漸漸安穩下來的時候,濃濃的睡意就襲了上來。
眼皮越來越沉,但就在鳴人恍惚將要進入夢鄉之時,石門開啟的轟隆聲卻將他驚醒。
“唔……佐助?”鳴人睜開朦朧的睡眼循聲望去——
明朗的天光從小小的天窗處照射進來,石室裡還很明亮。
是白天呢……佐助怎麼會這時候來這裡?
伴著石門關上的聲音,佐助陰沉著臉來到了鳴人的床前,立在床邊就那麼一言不發地俯視著他。
“佐……你來幹什麼?”眼看習慣性地就要喊出那人的名字了,但鳴人卻硬生生地糾正了自己。
聽著鳴人拐了音的詢問,佐助心頭一陣火起。
早被妒火燒盡理智的他全然忘了當初是自己不準鳴人再叫他的名字的。
“哼……來幹什麼?你對我來說除了供我洩慾之外還有什麼用途?你說我來幹什麼?”湊近鳴人,佐助用最刻毒的語氣在他耳邊說。
鳳眼斜睨,不出所料地看到了鳴人臉上憤怒的表情和那延至耳根的紅暈。
對於佐助來說,這表情,是可愛而可恨的——
可愛到深深地將我誘惑讓我迷醉;可恨的是除了我之外還有別的人曾欣賞過!
只把這情緒異常的源頭歸咎於憤怒,佐助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對鳴人強大的佔有慾才是一切的根本。
雙手抓住鳴人的雙肩把他從床上拖拽起來,佐助眼中的神色讓鳴人預感到了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
不要!不要啊!寶寶好不容易才安穩下來……
“不……不要!最近都不要了好不好……佐助。”鳴人拉住佐助的衣袖,有氣無力地說著。
聽到鳴人近乎哀求的話語,佐助不是沒有一點動容。但一想起方才那個白眼小子和那個替身的挑釁,那一點點的動容也就隨之消失無蹤。
“怎麼?現在不想了?還是說……只是對著我才不想?”邪魅地勾起嘴角,佐助拉下了鳴人的褲子。
“不……”
“鳴人,都是因為你,我今天很生氣呢……我……這?!”被褪下的褲子上滿是斑斑點點的血跡!
“啊?這是……佐助,算我求你了……再做的話小寶寶真的會死掉的。”鳴人的聲音有點抖,停了一下,他像是下定決心般開口說道,“等……等過了以後……你……你想怎麼做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