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疇:“……”
似乎也有些道理。
在希錦眼裡,錢和宅子自然比什麼都重要,年輕郎君便是再俊逸風流可人心,也沒有銀錢親近。
希錦輕笑著道:“阿疇,你如今倒是越來越大方了呢。”
阿疇:“我怎麼大方了?”
希錦看巷子中四下無人,便乾脆大著膽子握住他的手。
阿疇側首看了她一眼,不過並沒拒絕,任憑她就這麼牽著。
希錦拉著他的手,邊走邊輕輕蕩著:“你今天出銀子,要給你家娘子買宅院,天底下像你這麼大方的郎君也是少見了。”
阿疇:“嗯。”
希錦繼續道:“還有那霍二郎,他大放厥詞,他不知好歹,他還和我們爭房子,竟然害我們多出了那麼多錢,也不知道讓著點——”
她笑道:“結果你呢,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竟還要提攜他,果然不虧是我英明神武的夫婿!”
阿疇聽此,略沉吟了下,之後才道:“希錦,你——”
希錦歪頭:“嗯?”
阿疇:“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倒是精通捧殺之術。”
希錦:“……”
她輕哼了一聲:“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
阿疇看著她的眼睛:“你就是怕我對你家霍二郎惱了,怕我報復他,才故意這麼說。”
希錦立即反對:“怎麼會呢!他算我什麼人,關我什麼事!”
她想起他剛才的話,頓時捕捉到了不對的字眼:“他怎麼是我的呢,怎麼可能是我的,和我什麼關係!”
阿疇看著她過於激烈的反應,眉眼清淡:“你看你,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
希錦:“……”
她深吸口氣,讓自己冷靜,冷靜。
不要和他置氣。
到了什麼山就該唱什麼歌,現在他是皇家子,她是市井女,不能比。
以前他怎麼忍自己,如今自己可以怎麼忍他!
於是她咬著唇,斜睨著他:“你非這麼和我說話嗎?”
阿疇:“那要怎麼說?”
希錦清透如水的眸子便慢慢浸出溼潤來,她輕嘆了聲,惆悵地道:“罷了,你怎麼都是對的,永遠都是對的,是我錯了還不成。”
阿疇:“……”
他原本清冷的聲音便放軟了:“我也沒說你什麼吧。”
希錦小臉幽怨:“可我總覺得你說我什麼了。”
阿疇:“……我說你什麼了嗎?”
希錦便撫著心口,一臉弱不禁風的樣子,有些迷惘地看著他:“那我怎麼有些難受呢?如果不是你讓我不舒服了,那我怎麼會難受呢?”
阿疇一時無言以對。
就很沒辦法。
論起無理辨三分,她是最會的了。
希錦努力眨了眨眼睛,讓自己的眼睛溼潤起來,很無辜地道:“阿疇,你怎麼了,你生氣了,生我氣?”
阿疇微出了口氣,之後抬起手,握住她的:“回去吧。”
他擰眉,道:“外面挺冷的。”
冷?
希錦:“哪兒冷了,這不是挺涼快的嗎?”
阿疇:“……”
他眉眼間泛著無奈,很沒辦法地道:“我沒有生你氣。”
希錦:“生氣?阿疇,你在說什麼,我也沒說你生我氣……”
她咬著唇,很茫然無辜地道:“怎麼好好的說起生氣,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阿疇徹底沒辦法了。
他深深地看她一眼,道:“是我錯了,我說錯話了。”
希錦便長長地“哦”了一聲:“好好的,阿疇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