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讓林哲言大呼上頭。
“知道這酒除了喝還能幹什麼嗎?”路朝歌問道。
“酒除了喝還能幹什麼?”李朝宗笑著問道。
“能救命。”路朝歌認真的說道:“頭道酒就可以救命用。”
路朝歌釀的就雖然達不到酒精的度數,可是頭道酒一樣也有八十度左右,這絕對是可以殺菌的。
“這酒還能救命?”劉子睿笑著說道:“我只聽說有人喝醉了掉河裡淹死了,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酒還能救命。”
“你知道為什麼很多戰兵受傷之後傷口會潰爛嗎?”路朝歌問道。
“為什麼?”林哲言問道。
“因為有一種我們肉眼看不見的東西在作怪。”路朝歌說道:“而我釀的頭道就,就可以殺死這些我們看不見的東西,讓傷口可以更好、更快的癒合。”
路朝歌沒辦法給他們解釋細菌這種東西,這東西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實在太超前。當然,路朝歌要是仔細解釋一番他們肯定能聽懂,但是路朝歌這個時候是真沒心情給他們解釋,他實在是太累了。
“不管什麼用,這酒絕對能值大錢。”林哲言說道:“你準備釀多少這樣的酒?”
“你想要多少我就可以釀多少。”路朝歌說道:“但是以後就是你的事了,我只是實驗,現在實驗成功了,大批次的釀造和售賣自然就是你的事了,至於定價你們自己商量吧!我得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這一個月給我折騰的。”
說完,路朝歌從幾人身邊擠了過去,看著等在門口的周靜姝,道:“走走走,這地方你待時間長了容易上頭,去廚房我給你做好吃的。”
等路朝歌離開,三個人開始商議這個酒的定價,三個人商量了半天,都沒給這個酒定一個合理的價格,還是林哲言一言說出了實情。
“這酒最終定價還是要開原材料的消耗。”林哲言看著滿屋的酒,說道:“等朝歌休息好了以後,我親自帶人釀一批酒之後在定價。”
幾個人離開小院,臨走之前李朝宗看著守在門口的蕭泰寧,道:“你是之前在江州道和徐天壽聯絡的那個人吧?我記得徐天壽跟朝歌點名要的你。”
“末將蕭泰寧,見過都督。”蕭泰寧行禮道。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李朝宗道:“一事不煩二主,你帶著人在守幾天,等朝歌休息好了之後,我讓人來接手這些東西,到時候給你們放幾天假。”
“多謝都督。”蕭泰寧道。
說完,李朝宗幾人就離開了路朝歌家,他們也知道,這個時候不適合打擾路朝歌,看路朝歌的狀態,這一覺估計得誰上個兩天三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