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地大?小舞忍不住垂眸輕輕笑了出來,然後看地面上圈圈水澤。
焱宸也看到了,卻只是淡淡的一瞥,眸光無波。
“算我求你,那天的事我可以跟你解釋,你先讓她走開好不好?很快,很快我就說完,然後你再定奪我是否離開,和你是否要納妾。”小舞低低的說完,然後聽見她剛剛還在保護的自尊碎了一地的聲音。
“沒那個必要,不管你要說什麼,我要了樊兒,你離開落荒澤,都是已成定居的事。”焱宸毫不留情。
“你確定?”小舞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問他。
焱宸沒說話,只是摟著赤。裸的樊兒的手緊了又緊,無聲的宣告著自己的答案。
“好,我懂了。”那碎地的自尊終於被他親手毀成了泡沫,她轉身,背對著他,說了離開前的最後一句話,“不管你我之間如何,我希望你永遠都不要傷害阿萌和阿念兩母女,就當是,你耽誤了我這麼多年的補償吧。”如今,只能這麼求他。
說完,她淚流滿面,大步離開了洞中。
焱宸眸光黯淡,她和他,永遠是為了那母女的安危。
樊兒見他面色不好,摟過他的脖子吻了上去,空出一隻手去扯他褲子的腰帶。
焱宸眼裡閃過風暴,他推開樊兒,整個身子壓了上去。
樊兒嬌喘不已,啞著嗓子喚著愛稱,“木頭,再重一點兒。”
洞外,小舞緊緊的捂住了嘴巴,哭得不能自已。
*
雲山。
繁星點點,夜色如瀑。
阿念和唧唧累了一天,都已經睡著,梓堯卻沒了睡意,只是坐在屋外的石椅子上,桌上擺著一個酒壺。
下午在溫潭子裡游泳時,他明顯的感覺到了阿唸對他刻意的疏離,他有些頭痛。
她是念翕時,對他海誓山盟,她是阿念時,也對他至死不渝。
可是為何兩個人一合體,在他們已經成親的情況下,卻對他貌合神離,他想不通。
又喝了一杯酒,心頭似燃起了一股熱火。
“怎麼不叫我陪你,一人獨酌了?”
蠱媚的聲音傳來,梓堯抬眸,卻見阿念一身白裙盈盈笑著走來,坐到了他的對面。
眼角眉梢,盡是風情,她是另一個阿念。
他沒說話,她也不在意,拿過他面前的酒杯給自己倒滿,一飲而盡,又似沒喝夠似的給自己又連滿了三杯都喝完了。
意猶未盡的擦了擦嘴巴,看對面那人只是凝眉淡望,她嗤了一聲,“悶***的毛病還是改不了,我看你一個人怪孤單寂寞冷的,好心好意出來陪你,你卻擺冷臉給我看,與當日在地府無異。”
梓堯的手一顫。
她晃悠著雙腿,看著天上的星星,長嘆一聲,“多久沒看到這麼好看的星星了,活著真好。”
“你到底是誰?”梓堯沉聲道。
阿念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你看我這樣子像誰?”
梓堯沒回答,她這樣子確實像極了前世的念翕,卻沒了今世阿唸的影子,他覺得不習慣。
阿念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敲了敲桌面問他,“我說,你到底是喜歡念翕,還是阿念?”
梓堯反問她,“有區別嗎?”
阿念有些激動,“是啊,你也知道沒區別啊,那你擺個菊花臉幹嘛呢?”
梓堯一窒,隨後喝了杯酒,不一樣,雖然他說不出來哪不一樣,但是就是不一樣。
阿念“哦”了一聲,斜著眼睛瞅他,“我知道了,其實你不愛念翕了,你愛上了阿念,愛上了那殘缺了魂魄的白虎。”
梓堯沉默了一會兒後淡淡一笑,“本來也是這樣的,我想讓念翕復活,也就是想告訴她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