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這些欺辱她,背棄了她的人,都會匍匐在她腳下稱臣。
一定。
*
回到落荒澤後,清漪解下了身上背的駱勿劍扔在了床上。
駱勿還在重傷調息,她卻因著今天是梓堯的生辰,等不及,趁他閉目將他幻化成了駱勿劍,沒有他,她進不去那雲山。
只是沒想到是這個結果,那駱勿靜靜的躺在床上,沒有生氣,沒有聲響。
清漪捏了訣打在那劍身上,依舊無用,她心裡一沉,拿起駱勿劍用了的甩著,“什麼意思,你這是什麼意思,跟我耍脾氣嗎?”
駱勿劍依舊沒回答她。
清漪用力將它摔在地上,那駱勿劍身上的碧綠光芒忽然若隱若現,到最後竟變的鏽跡斑斑,與一塊兒破銅爛鐵一樣,哪裡還有那鬼族寶劍的邪肆熒光。
清漪重重的癱坐在椅子上,駱勿,死了嗎?被她害死了?
她不相信,只當自己沒看見眼前這一切,給自己灌了一口冷茶,可眼角還是不經意的瞥到地上那個廢鐵,她心慌不已,起身將它一腳踢到了床下,才眼不見心不亂的重新坐下。
不會的,駱勿不會就這麼死了,他想得到的還沒到手呢!他還沒與她一夜風。流呢!
他心計那麼陰鶩,一定是氣自己偷襲他去找了另一個男人,才會以此來嚇她。
她才不會被嚇到。
……不會。
清漪正胡思亂想之際,屋內門口突然閃了一道紅光,她一凜,忙道,“誰?”
紅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紅衣的燕飛,她面容憔悴,淚痕未乾,衣服也好似幾日未換,褶皺不堪,失了那九天玄女的風度。
清漪隱了情緒,臉上露出了詫異,疾步上前握住了燕飛的手,關切道,“玄女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說著,拉著她走到桌邊坐下,給她倒了一杯茶。
燕飛握著茶杯,手上卻因這冰冷的茶杯更加沒了溫度,看著清漪擔憂的眉眼,她動了動唇,終究還是蒼白一笑,“我沒事,只是念著幾日未見你了,所以來看看你好不好。”
清漪明知她心裡有事,但是見她避而不談,也不逼問,想來又是她和文曲星君那檔子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她不說她倒落個清閒。
燕飛想了想,終是打算問清漪什麼,清漪見她目光悽楚,料到她仍是想跟自己分享那破事,心生不耐,突然想到在雲山上自己聽到的駭聞,眸光一動,心生計較,先她一步開了口,並跪倒在她面前。
燕飛一驚,忙伸手去扶她,“清漪,你這是做什麼?”
清漪眸光悽楚,眼淚不由自主的掉,哭的嬌柔惹憐,“清漪深知玄女定有什麼煩心事,也想能替玄女分擔一些,可是現下卻有一件關乎仙魔兩界能否繼續海晏河澄的大事,清漪不得不請求玄女再次帶清漪趕往那九重天,清漪要親報給天君。”
玄女心裡一緊,本想問清漪是何事,但是料想清漪如初這般愁容,此事定是耽誤不得。
她是一個被情所傷的女子,但也是九重天上的正義女神九天玄女,她當機立斷,執了清漪的手,鄭重道,“好,你這就與我走。”
清漪感激點頭。
*
九重天上。
雕欄畫棟,仙鶴飛鳴。
長定殿上早已散朝,仙君們皆以退散,輝煌大殿只留天君紫鉉和雲姬二人。
紫鉉近日又有些咳嗽,雲姬擔心不已,但是他性子倔,不肯喝藥君給開得苦藥,她只得變著法子的給他燉梨湯,煮銀杏葉子水的幫他止咳,他身子稍好,她卻整個人瘦了一圈。
紫鉉將那冰糖梨水喝完,看雲姬見那湯盅空了,方才鬆了一口氣,婉軟一笑,他無奈的握住了她的手道,“若是再生病,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