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清本是要援手畢方,可那聶白就像是有病一般,痴痴地纏著堯清,堯清左躲也不是,右躲也不是,溫柔的不行,堯清只得和他動粗,他使出劍法一寸寸的削爛聶白的衣服,聶白跳起來躲,嘴裡念著,“你這麼性急做什麼,脫衣服也得找個沒人的地方再說。”
堯清哪裡和他廢話,一劍插進他的發冠,劍尖一挑,聶白的頭髮便散落下來,別說這個聶白長的還是有幾分英俊,被堯清把衣服都給刺爛了,頭髮散亂,還是帶著笑臉,他本就唇紅齒白,此刻更是有些俏皮,聶白揮揮自己的袖子,微微有些撒嬌道:“美人,你把我的衣服都給弄亂了,人家不能不穿衣服的到處跑。”
堯清輕笑道:“我看你不穿衣服挺好的,反正你也喜歡不穿衣服。”
聶白抖抖袖子,眨眨眼道:“美人你笑得真好看。”
堯清臉上還帶著面紗,根本不可能看到他的臉,堯清就知道他又在說瞎話,聶白繼續笑道:“只可惜美人你是個男的。”
堯清舉起劍指著聶白,道:“我從沒說過我是女人,識相的讓開路,要不然我不會再客氣。”
“原來美人你之前對我手下留情,我好感動!果然美人你心地善良……”
堯清被他念的惱火,立刻一劍刺向他,聶白大叫一聲,用扇子擋在胸口。
堯清改刺肩膀,聶白用扇子擋肩膀。
堯清笑的有些怪,他舉劍刺向他下身,聶白立刻擋住,喊道:“美人,這裡不能亂刺。”
堯清用劍一劃,聶白的半截袖子掉了,聶白哭哭嚷嚷道:“美人,你把人家蹂躪成了什麼樣子,你看嘛。”
堯清不想和他多說,趁此機會甩開他加入畢方那邊。
謝君諾見畢方武功那般厲害都被墮天和鐵問天拖住,不由得拿著劍直逼梵千雪而去,梵千雪看謝君諾這架勢和先前不同,他問道:“你再不會說你不殺我吧。”
謝君諾以劍指著梵千雪,“我有什麼理由不殺你!梵千雪!”
梵千雪閉上眼,他本就是抱著必死的心而來,他道:“動手吧。”
謝君諾一劍還沒落下,遠方就聽到梵鈺一聲喝令,“謝君諾!你若是敢下手,我立刻令大軍破那五座城池,殺盡城中百姓!”
謝君諾深吸一口氣,梵鈺接著道:“我說到做到。”
堯清看謝君諾為難,無暇再顧及鐵問天和墮天,返回到謝君諾面前,他對謝君諾道:“君諾,你冷靜下來。”
謝君諾憤怒的說道:“梵鈺,你以為我是幾歲的孩童,任憑你幾句話就當真?今日我不殺梵千雪,難道你就會放過那五座城池不攻?哼,我不信。”
梵鈺負手而立,風吹起他的頭髮,讓他顯得十分有威嚴。
墮天和鐵問天見兩軍已在談判,雙雙退回羅剎的陣營,方才要不是畢方出手阻攔,他們早已得手,可惜與畢方苦戰一場還不得半分好處,墮天心中懊惱之極,回到梵鈺身邊了還不忘恨恨的看畢方一眼。
畢方身手靈巧的回到堯清身邊,堯清看他沒有受傷,朝他一笑,只可惜此刻是兩軍對壘,情況危機,容不得他們敘舊。
梵鈺道:“攻城池那是後話,你要是對皇兄動手,謝君諾,我會讓你揹負千古罵名,數以萬計的百姓性命交到你手上,你可要好好思量。”
謝君諾的劍掙扎了半響,還是妥協的放下,梵千雪等了半響還不見謝君諾動手,梵千雪睜開眼,他就知道梵鈺會有辦法把別人壓制的動彈不得,可梵鈺不會想到,總有一些事是他不能控制的,比如說一個一心求死的人,他便無法把握。
梵千雪朝謝君諾伸手,那條情蠱之線瞬間暴露在謝君諾面前,梵千雪道:“這個你應該比我還要熟悉,我已經飽受痛苦,它的另一端就是梵鈺,你殺了我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