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月野杏子看著夏雷,“我在什麼位置?”
“你跟我留在這裡,你和我一起戰鬥,以及保護她。”夏雷指了一下躺在擔架床上的寧靜。
其實,他現在也不確定她是不是寧靜了。她的臉已經不是寧靜的臉了,就連她的意識都有著古可文的殘念,或者說是存在。這樣一種詭異的情況,他也不知道還應不應該稱呼她為寧靜了。
“好吧。”月野杏子點了一下頭。
另外五個人快速移動,各自前往夏雷給他們安排的狙擊點而去。
夏雷和月野杏子也開始整理槍支彈藥,做戰前的準備。兩人除了兩支XL2500狙擊步槍、兩支疾風突擊步槍和毒蛇手槍之外還有一支地獄犬單兵火炮。這支地獄犬單兵火炮單兵火炮也是安谷密汗他們從華國帶過來的唯一一支重型武器。
通訊器裡很快就傳來了另外五個人的通訊,他們也已經就位了。
剩下的便只是等待了,等待獵物進入陷阱。
“老大,你有沒有想過另外一種情況。”調整好手中的XL2500狙擊步槍之後,月野杏子說了這麼一句話。
夏雷看了她一眼,“你是指什麼情況?”
“你說的那兩個服部家族的人,服部月刃和服部芽衣似乎都是很膽小的人。如果的分析是正確的,CIA的人需要更多的時間才能調集足夠的人員來到這裡,他們會不會因為害怕你而不敢來?”月野杏子說。
夏雷看了一下手上的腕錶,“服部家族的人肯定會來,而且他們大概已經在飛來的路上了。”
“你確定?”
“我確定。”夏雷眺望著新德里的方向,“我每次出國都是CIA、FA組織抓我或者幹掉我的機會。一旦我回國,他們就失去機會了。你說,他們會願意放棄這種很難得的機會嗎?”
“不會。”月野杏子說。
這時身後的一個炮彈的彈坑裡傳來了寧靜的聲音,“我癢!好癢……人呢?我不要待在這裡。”
月野杏子回頭看了一眼,皺起了眉頭,“她真是一個麻煩,讓我打暈她吧,不然戰鬥的時候她會帶來麻煩的。”
“交給我來處理吧。”夏雷說,他貓著腰退了幾步,然後跳進了那個彈坑。
當年印巴軍隊在這裡交戰,留下了不少彈坑。這個彈坑現在成了寧靜的臨時藏身點,它的內部空間勉強能容下那隻擔架床。夏雷跳下去的時候它頓時顯得擁擠了。
“你來了,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她眼巴巴地看著夏雷,一隻手試圖伸到腰後面去撓癢癢。
夏雷蹲在了她的身邊,捉住了她的手,“不要去撓,發癢是傷口癒合的現象,忍一忍就過去了。如果你去撓的話,傷口會感染的。”
“我不嘛,我就要撓,癢得難受。”她很淘氣的樣子。
“聽話!”夏雷板起了面孔,假裝生氣的樣子。可他的心裡卻一片悲傷,她現在雖然是“寧靜”的模式,可卻還是那種瘋掉之後的狀態,她的心智絕對不會超過十歲。
“你叫夏雷,是嗎?”
“對啊,我就是夏雷,你想起我了嗎?”
“沒有,但我覺得你好親切,就像是我的親人。”她彎著脖子看著夏雷,試探地道:“我能叫你夏叔叔嗎?”
夏雷,“……”
“夏叔叔,你能幫我撓一下嗎?我真的很難受。”她央求道。
“好吧,我就撓一下,但撓了之後你要聽話,老老實實待在這裡不許亂動,好嗎?”夏雷說。
“嗯,我聽你的話。”她很乖的樣子。
夏雷將手伸到了她的腰後,這才發現她已經解開了那裡的紗布。裸露在外的面板上清晰可見新生的面板,雪白嬌嫩。一些地方還有疤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