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之中注入了一股新能量,他要幫助她甦醒過來。
朱玄月的身體軟軟地向地向過去之石上倒去。
夏長河慌忙將朱玄月抱住,無比激動地道:“玄月?玄月?真的是你嗎?”
朱玄月睜開了眼睛,也是驚愣了一下,轉眼便喜極而泣,“長河?長河……真的是你嗎?我是不是在夢裡?”
夏長河哽咽地道:“玄月,我的玄月,你不是在做夢,這是真的,我們團聚了!”
朱玄月一生嚶嚀,將一顆螓首,埋進了夏長河的懷裡。
分隔了幾百年,再次重逢卻不是在大明的疆土之上,而是黑暗死亡世界。世事難料,命運多舛,老爹和永美公主的故事又豈是三言兩語所能說道清楚的?
夏雷也受到了感染,熱淚盈眶。
幾分鐘之後永美公主忽然想起了什麼,她從夏長河的懷裡抬起了頭來,視線嘩啦一下就移到了夏雷的身上,“你……你是誰?”
該面對的終究還是要面對,夏雷硬著頭皮叫了一聲,“媽。”
“啊?”永美公主頓時驚愣登場。她都還沒有婚嫁,什麼時候冒出這麼大一個兒子來?
夏長河也有些犯懵了。他還真是從來沒有想過朱玄月和夏雷會有見面的一天。夏雷是他的兒子沒錯,可朱玄月是不知道幾百年後所發生的事情的,那麼他該怎麼跟朱玄月解釋他有這麼大一個兒子的事情呢?這樣的問題想想都頭疼。
這個時候夏雷笑了笑,“媽,我是父親的義子,你自然就是我的義母了。我待義父如親生父親,你自然就是我的親生母親了。”
這是最合理的,也是最貼近事實的解釋。他總不能跟永美公主說夏長河是他的親生父親吧?如果這樣說的話,那麼夏長河豈不是娶過妻才生了他這麼大一個兒子?那樣的話,永美公主該多麼難受和傷心啊。
聽了這樣的話夏長河的心裡雖然感到有點失落,可很快就釋然了。他根本就不是夏雷的親生父親,而他也不需要那點血緣上的關係。真正的父子感情,需要血緣來維持嗎?不需要。
世上有些人待自己的親生父親還不如待自己的狗,禽獸不足。有些人雖然不是親生的兒子卻能做到侍奉膝下,養老送終,有情有義。所以,有沒有那點血緣關係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夏雷的父子感情好是真的,情濃於血,這就足夠了。
永美公主的視線移到了夏長河的臉上,“長河這是真的嗎?”
夏長河這才回過神來,他點了點頭,“嗯,是真的。”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永美公主號好奇地道。
夏長河說道:“那個……與你分別之後,我在外面流浪了一段時間,然後就收養了這個孩子,我將他當成是我的親生兒子,我們父子倆的感情很好。”
夏雷忍不住笑了,這是最好的結果。
“哦對了,這孩子隨了我的姓,我給他取名叫夏雷。”夏長河說,他的語氣越來越自然了,他也進入狀態了。
夏雷在夏長河和永美公主的身邊跪了下去,輕輕磕了一個頭,“孩兒拜見父親大人,母親大人。”
“孩兒快快請起,快快請起。”永美公主跟著將夏雷扶了起來。這是她第一次開口稱呼夏雷為孩兒,這說明她已經接受了夏雷這麼一個,看上去比她還大那麼一點點的兒子了。
不過夏雷卻知道要讓永美公主完全接受他這麼一個兒子,她肯定還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
永美公主的視線又移到了夏長河的臉上,她又發現了一些細節,“長河,我們有多久沒見面了?你看上去老了許多呀。”
“這個……”夏長河說道:“玄月,我們差不多有十年沒見面了。”
“十年?我居然昏迷了十年嗎?”永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