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生,如果我去阿根廷,你們會抓捕我並將我送給韓國警方嗎?”
來自阿根廷的嘉賓跟著說道:“那怎麼可能?夏先生,你是我們阿根廷最尊貴的客人,不管你什麼時候來,我們都將用最高的規格接待你。”
夏雷又接著問了幾個嘉賓,有德國的、法國這樣的歐洲國家,還有中東的幾個國家過來的嘉賓,不管他問誰,得到的都是你是我們的最尊貴的客人之類的回答,沒有一個說要抓捕他的。
開玩笑,就一個地獄犬病毒疫苗就沒人會說抓他。
夏雷的視線回到了那個頭髮花白的韓國男子身上,然後說道:“你應該是從韓國過來的什麼官員,你覺得受到了侮辱,還有不公平,而我很過分,是嗎?”
“你不要太猖狂!”頭髮花白的韓國男子衝夏雷吼道:“沒人可以這樣對我們!”
夏雷淡淡地道:“公平和正義都需要實力來爭取,我就是這麼過分,可你們拿我沒辦法。除了譴責我,你們還能幹什麼呢?”
“你……”
夏雷指著站在臺上的金大珠說道:“這個女人,她曾經誓死效忠她的國家,甚至願意獻出她的生命。你們覺得她是背叛了你們的國家嗎?不,是她的國家拋棄了她。你知道嗎,她是為了獲得地獄犬病毒疫苗才留下來給我當保安的,為了獲得我的原諒,為了你們能得到地獄犬病毒疫苗她甚至給我下跪了。可是她現在卻成了你們的通緝犯,你不覺得過分的是你們,而她才是受害的人嗎?”
幾個韓國人被說得說不出話來了。
夏雷湊到了那個頭髮花白的韓國男子身邊,在他的耳邊說道:“待會兒我會給你一箱疫苗,我知道你們想拿回去複製,可我告訴你們你們根本就複製不了。你們不行,歐美的國家也不行。你們要疫苗,把那搞笑的薩德拆了吧。其實,我要想毀了它很容易,可我更喜歡看見你們自己拆了它。”
“那不可能!混蛋!”頭髮花白的韓國男子憤怒地道。
“金部長,去給他拿一盒疫苗,然後讓他離開。”夏雷說。
金大珠點了一下頭,然後往展示臺走去。在那裡擺放著一些盒裝的疫苗,是那種醫院裡使用的針劑盒子,每隻盒子只裝五隻疫苗。
頭髮花白的韓國男子說道:“不是說一箱嗎?”
夏雷說道:“剛才你罵我,我還要給你一箱嗎?”
“你……”頭髮花白的韓國男子頓時氣結當場。
夏雷壓低了聲音;“再罵一句,一盒都沒有。”
頭髮花白的韓國男子的嘴唇動了動,但跟著就閉緊了。獲得疫苗樣本,這是他此行最重要的任務。從被的國家獲取會很麻煩,夏雷願意贈送那就省事多了。
他的心裡暗暗地道:“你就猖狂吧,我看你能猖狂到什麼時候!用不了幾天我們就能複製生產你的疫苗,那個時候我們再搶佔你的市場,那個時候我看你還能不能像現在這麼囂張!”
金大珠果真拿來了一盒疫苗。
頭髮花白的韓國男子拿著疫苗便帶著人離開了,臨走的時候狠狠的瞪了金大珠一眼。
金大珠的心裡一片悲傷,還有孤獨的感覺。這盒疫苗是她給夏雷跪下認錯才得到的,可她換回了什麼?不是感激,而是一個帶著恨意的眼神。
夏雷站到了發言臺前,對著話筒說道:“我知道你們的心中都在懷疑我的疫苗有沒有用,我不準備發表什麼演講,因為一千次演講也比不過一次真實的演示。所以,我準備了一次真實的演示。”
他的話音落下,他身後的幕布便降落了下去。一個金屬籠子顯露了出來,裡面關押著一個地獄犬病毒感染者。
一個男性感染者,血色的面板,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滿是讓人噁心的肉瘤。幕布落下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