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句話來。
“什麼原來是這樣?”青彩月湊了過去。
“你真是太聰明瞭。”
“呃……夏董,你是在說我嗎?”
夏雷忽然又閉上了眼睛。
“夏董?你怎麼了?”青彩月來到了夏雷的身邊,猶豫了一下,將手伸到了夏雷的額頭上。
夏雷的額頭不燙,沒有發燒的症狀。他閉著眼睛,青彩月放在他額頭上的手並沒有影響到他的大腦工作。在他的大腦裡,達芬奇留在畫布上的地圖比拆開了,變成了一條條長短不一,形狀各異的線段。這些線段有的像蚯蚓,有的像扭曲了的鐵絲,還有的像鐵釺。它們不斷地組合,構成新的圖案。
這個過程很複雜,可速度很快。一個個錯誤的圖案被排除,一個正確的圖案也在一大堆錯誤之中建立起來,最後成型。
夏雷的大腦之中浮現出了一張新的地圖。地圖的最上端是一座墳墓,墓碑上沒有名字,只有一個十字架。墳墓的下面有著很複雜的地下通道,它就像是一個迷宮。終點在迷宮的最中央,而入口就在墓碑之下。
一夜的時間,達芬奇留在畫布上的秘密全部解開了。
這一夜的時間,夏雷甚至還精通了義大利文。他的大腦真的是一個奇蹟一般的存在。
“夏董?”青彩月的手離開了夏雷的額頭,卻移到了他的臉頰上。她不知道她哪來的這種膽量,可看到夏雷那張沐浴在晨曦之中的俊美的臉龐,她就彷彿受到了魔力般的吸引,想摸一下。
他的臉光滑細膩,宛如嬰兒的肌膚,摸起來正的很舒服。
“好嫩的臉,他用的是什麼護膚品?”青彩月的腦袋裡面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個奇怪的問題。
就在這時夏雷忽然睜開了眼睛。
青彩月慌忙將手縮了回去,一張玉靨頓時多了一抹紅暈,說話也吞吞吐吐了,“對不起,夏夏董,我我以為你在發燒。”
夏雷卻說道:“你沒有說那是什麼地方,可你早就把答案展現了出來。那個地方就是義大利的博比奧,《蒙娜麗莎》的背。景。寧靜也畫出了那個地方,中世紀的小鎮,房子,墓碑……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夏、夏董?”青彩月莫名緊張了起來,她覺得夏雷不是發燒,而是瘋了。
夏雷忽然站了起來,一把將青彩月抱了起來,然後在地上轉圈。青彩月的身體向後仰,短裙下的一雙長腿在空中“飄”了起來,就像是圓規,在空中畫出了白色的弧線。從四十五度分開的角度裡,黑色的小丁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它艱難地扮演著守護者的角色,與空氣戰鬥,與慣性戰鬥,守護著那神秘而成熟的地方。
裙子在飛,女秘的心也在飛,一切都在風中凌亂了,一如早就凌亂了的黑色小丁。
“夏董,夏董?你、你要幹什麼啊?我頭暈了,你、你放我下來吧……”青彩月忽然咬了一下銀牙,鼓起了勇氣,“你實在要的話,就去床上吧。”
夏雷忽然停止了下來。
青彩月的雙腳終於落在了地上,可她的人還在夏雷的懷中。她能感受到夏雷抱著她的腰肢的手,她還能感覺到夏雷的結實的胸膛,因為她的酥胸正貼在他的胸膛上,就像是雙面膠一樣貼在一起,扁了形狀。
兩個人就像是一幅靜止的畫。
四目對視,就像是磁鐵的N和S兩極。在它的作用下,兩張面孔慢慢地靠近,兩張嘴唇的距離也在悄悄地縮短。
“他、他就要親我了……”青彩月的心激動難抑,她緊張地閉上了眼睛。能和夏雷這樣的男人風流一回,就算什麼都得不到,她也不會後悔。
然而,卻就在兩張嘴唇即將黏貼在一起的時候,夏雷忽然“醒”過來了一般,慌忙鬆開了懷中的青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