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幹什麼?我、我要告你們!”
周偉厲聲說道:“池靜秋,寧遠山,你們涉嫌竊取國家機密,你們被捕了。請你們跟我們走,接受調查。”
“放肆!”寧遠山怒道:“我是什麼人?你們一定搞錯了,我怎麼會竊取國家機密?”
“搞錯了?”周偉冷笑道:“你讓池靜秋收買雷馬製造公司的員工,盜取我們公司的機密,那東西現在恐怕還在你身上吧?”
寧遠山和池靜秋頓時愣了一下,但兩人都不敢相信這就是周偉帶著人過來抓他們的原因。
周偉看了夏雷一眼。
夏雷心領神會,他走到寧遠山的身前,他知道寧遠山將那張手機記憶體卡揣在哪隻衣兜裡,但他還是假裝搜遍了寧遠山的幾個衣兜,最後才將讀卡器搜出來。然後,他將讀卡器遞給了周偉。
周偉將讀卡器連線到了他的手機上,很快就看到了上面的圖紙和照片,他將手機的螢幕對著寧遠山,“這就是證據,你還有什麼話說?”
“這是你們下套誣陷我!你們不得好死!”寧遠山的情緒已經徹底失控了。
周偉又看著池靜秋,冷冷地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等等!”池靜秋忽然想起了什麼,“東西是雷馬製造的一個員工賣給我的,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還有,你說那是你們公司的機密,可怎麼會在夏雷那裡?你們根本就是串通起來陷害我們!”
周偉說道:“我相信你們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它是我們公司委託夏雷完成,但所有權歸我們。你竊取的可不是一般的機密,那是國家機密!”頓了一下,他又冷哼了一聲,“真是搞不懂你們這樣的人,偷了東西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臉皮還真是厚得可以。還有你,寧遠山,你以為你是誰啊,是天王老子嗎?竟敢偷我們公司的機密!帶走!”
寧遠山終於怕了,他的嘴皮動了動,可沒說出什麼話來。
他其實比誰都清楚神州工業集團是一個什麼性質的公司,偷神州工業集團的機密,那真的是找死!可他想不明白的是,那臺機床明明是夏雷在製造,它怎麼就變成神州工業集團的東西了呢?
他忽然看了一眼身邊的池靜秋,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一抹恨意,如果不是這個貪婪的女人,他怎麼會掉進這個坑裡!
這時的池靜秋哪裡還顧得上寧遠山,她看著夏雷,流著眼淚哀求地道:“雷子,雷子,我們是老同學啊,你……給他們說說,這是一場誤會,不要抓我,不要抓我,好不好?”
夏雷靜靜地看著池靜秋。他要想解救池靜秋,其實也簡單,一句話的事情。可是,他沒有被池靜秋的眼淚所感動。不是他鐵石心腸,而是他並沒有傻到解救一個處心積慮想整死自己的敵人的程度。
“雷子,我錯了行不行?你幫我說句好話啊,求求你了……”池靜秋還在哀求,但她已經被兩個神色冷峻的青年架著走遠了。
夏雷的心裡暗暗地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你不想整死我,我又怎麼會整你?”
周偉對夏雷說道:“夏總,我們走吧。”
夏雷點了一下頭,跟著周偉往小區門口走去。
張慧蘭忽然小跑著跟了上來,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小雷,這一定是一個誤會,你遠山叔不是一個壞人,你幫忙說說好話吧。”
夏雷停下了腳步,他看著張慧蘭,“我人微言輕,你還是找有能耐的人吧。再見。”
張慧蘭的笑容頓時像漿糊一樣凝固在她的臉上。
夏雷沒有多說一句話,轉身走了。
二樓的一扇窗戶後面,寧靜靜靜地站在窗前,她看著夏雷的背影,忽然笑了。就在夏雷駕駛著他的黑色寶馬M6小時在小區門口之後,她轉身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