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恐怕只有申屠天音的幾十分之一,可這些都是他一手打拼下來的,是他自己的。永珍集團的資產確實接近千億,可那是人家申屠天音的,是申屠家族的。他去了,算什麼?他夏雷從來不是那種吃女人軟飯的男人!
傅明美嘆了一口氣,不說話了。
高爾夫球車停在了一片草地上。
夏雷看到了站在草地上的幾個人,申屠天音和安秀賢,還有木劍鋒和一個不認識的中年男子。這四個人的旁邊還站著一個球童,一個身材很高大的西方人。
夏雷的視線落在了那個與木劍鋒說說笑笑的人的臉上,心裡暗暗地道:“這個人與木劍鋒很熟的樣子,難道真是漢武兵器公司的葉坤?”
申屠天音向夏雷招手,“雷,快點過來。”
夏雷走了過去。
安秀賢看著夏雷,臉色陰冷。他無法忘記夏雷對他的羞辱,他更忘不了他父親為了撈他出來而付出的代價。現在,看著面帶微笑,自信從容地走過來的夏雷,他真的恨不得用槍射爛夏雷的臉!
站在球童旁邊的西方男子也看著夏雷,他的眼神很仔細。
木劍鋒和他身邊的中年男子的視線也都聚集到了夏雷的身上,木劍鋒低聲地對他身邊的中年男子說了一句什麼。
這些人的反應都落在夏雷的眼裡,他的心中有些猜測,面上卻保持著笑容,“天音,原來是木老要和我談生意啊,你真是的,先打個電話給我說一下嘛,我和木老可是老熟人,用不著追求這種神秘感吧?”
申屠天音笑著說道:“我倒是想告訴你,可木老不讓。”
木劍鋒呵呵笑道:“我有我的道理。”
“木老好。”夏雷伸出雙手去與木劍鋒握手,一邊客套:“好久不見了,木老是越活越年輕了。”
木劍鋒笑道:“你小子,嘴巴還是這麼會說話。當年,你還在海珠街邊開小店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你小子非池中之物,早晚有一天一飛沖天。這不,才一年多一點的時間,你小子的成就就連我這個老頭子都刮目相看了。”
“木老過獎了。”夏雷客氣地道。
木劍鋒說道:“雷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葉坤,我的學生。”
“哦,葉先生好。”夏雷還是伸出了雙手,與葉坤握手。
葉坤面帶笑容,“早聽說京都來了一個天才人物,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凡啊。幸會,幸會。”
夏雷的臉上也滿是笑容,心裡卻在罵人,“幸你媽。的會!”
安秀賢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好看的笑容,“夏先生,會打高爾夫嗎?會的話,我們打一局怎麼樣?”
夏雷這個工地搬磚出身的人怎麼會高爾夫這種貴族運動,他這是故意要讓夏雷出醜。
夏雷看著安秀賢,故作驚訝的樣子,“哎喲,這不是安先生嗎?出獄了?什麼時候出獄的?你怎麼不通知我一下,我好去接你啊。”
安秀賢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噗嗤……”傅明美沒忍住,笑出了聲來。
申屠天音瞪了傅明美一眼,傅明美跟著捂住了嘴巴。
申屠天音說道:“不如我們去喝點什麼吧,也好談正事。”
她知道夏雷從來沒有打過高爾夫球,不想看他出醜。
“不,在這裡談一樣。”說話的是葉坤,“一邊打球,一邊談生意,這不是更好嗎?”
“那……好吧。”申屠天音同意了,無論是木劍鋒,還是葉坤,她都得罪不起。
永珍集團雖然資產驚人,可木劍鋒和葉坤都是兩個國字號的領頭人物,代表著一方勢力。她與這兩人比錢,她能站上風,可除了錢之外,她就處處落下風了。窮不與富鬥富不與官鬥,她深知道這句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