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麻煩的。”扎依雅說道。
夏雷說道:“這麼晚了,又是戰爭期間,我可不放心。別說了,要麼你們留在酒店裡休息,要麼我送你們回去,你們選一樣。”
姑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湊到一塊嘀嘀咕咕的商量了一下。
“好吧,夏先生,那就麻煩你了。”尤斯娜說出了姑娘們商量的結果。
幾分鐘後一輛卡瑪斯越野車從酒店出發,順著一條街道往前開。夏雷開車,十幾個敘利亞姑娘都是他的乘客。卡瑪斯越野車本來就能載一個步兵班的人,也就是十個人,再加幾個是完全沒問題的,所以姑娘們雖然都擠在車裡,但其實是不怎麼擁擠的。
不過又一種東西卻是擠滿了,那就像是姑娘們身上的香味。車裡的每一寸空氣都充塞著姑娘們身上的芬芳因子,那感覺就像是在花叢中一樣。
卡瑪斯越野車在一條條街道上穿梭,車裡的姑娘們一個個離開,越來越少。
扎依雅是最後一個,她的家就在馬路邊,前面是麵包店,後面是她和家人的住處。
“謝謝你,夏先生。”扎依雅下了車,隔著車窗跟夏雷道別。
“不用客氣,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在酒店見。”夏雷說。
“嗯。”扎依雅對夏雷露出了笑容,然後向夏雷揮手。
這個時候麵包店的一道小門突然開了,一個身材高大肥胖的阿拉伯男子從小門裡走了出來,人還沒道聲音便到了,帶著怒氣,“扎依雅,那是誰?”
扎依雅的臉色頓時變了,催促道:“夏先生你快走,我父親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上一次一個男孩子對我說了一句不禮貌的話,他就用擀麵杖打破了人家的頭……快走、快走!”
夏雷卻推開了車門,下了車。
“你……”扎依雅不知道該怎麼是好了。
扎依雅的父親大步走來,手裡果然提著一根粗粗的擀麵杖,滿是肥肉的臉上也滿是怒意。
“爸爸,這麼晚了你還沒有休息嗎?”扎依雅硬著頭皮說道。
“我待會兒再跟你算賬,這個小子是誰?這麼晚了,你怎麼和他在一起?”扎依雅的父親走來,直盯盯的看著夏雷。彷彿,只要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他手中的擀麵杖就會落在夏雷的頭上。
“他是……”扎依雅有些緊張。
夏雷打斷了她的話,“大叔,我是救助會的總會長。救助會是慈善組織,專門來幫助敘利亞人的。我這次來是特意向你定一百萬個麵包,用來發給缺少食物的人。”
扎依雅的父親頓時愣在了當場。
扎依雅也愣住了,她顯然沒想到夏雷會向他的父親下訂單,而且是這種天量級的訂單。
沒等扎依雅的父親和扎依雅回過神來,夏雷又說道:“我趕時間,扎依雅,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處理了。每個麵包按照一美元計價,一百萬美金,先支付一半的定金。麵粉不夠的話我會給俄羅斯人打招呼,讓他們從俄羅斯運過來,運費由我來出。”
咚!
扎依雅父親手中的擀麵杖落在了地上。
他這輩子都在做麵包,可一天最多也就一百來個,現在一個十六七歲的東方少年卻給他下了一個一百萬個麵包的超級訂單。更重要的是,他著輩子就沒烘焙過一美元的麵包!
留下這句話,夏雷轉身上了車。
“等等,那個……小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嗎?”扎依雅的父親總算是回過神來了。
夏雷笑了一下,“當然是真的,扎依雅是會長,她掌管資金。待會兒她會往你的賬戶打五十萬美金的定金,你最好添置一些裝置,還有工人。好了,這種小事就交給扎依雅處理吧,我真得走了。再見扎依雅,再見叔叔。”
卡瑪斯越野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