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為‘實’，那麼，天荒域界之外的‘地魔域界’，也就是眼下的姜辰所存在的生存環境，就是真正的‘虛’。
這，很難以說明是一種什麼樣的生存形態，但是如果將域界本身化作是‘太極’的話，天荒，就是魚眼之中的陽屬性的一部分，而地魔域界，則是陰屬性的一部分。
姜辰，甚至於是雲祈等所有人，都是屬於‘地魔域界’之中的一個部分。
這一點，和曾經的前一世的‘魂道世界’是相同的。
其實，魂道世界，反而就是在地魔域界裡，劃分出了一片‘天荒’的對映場景，因而形成了一種特殊的真虛幻境。
可不論是天荒域界，還是地魔域界，都是真實存在的世界。
姜辰沉思了許久，在和原始的記憶疊加之後，他的感觸也更深了，原始也在很多事情上，沒有隱瞞姜辰。
而姜辰的理解，原始也有所同步，因而，原始也理解到了天荒域界的很多真實的情況。
“姜辰，沒有想到，天荒域界，竟然並沒有崩塌，而僅僅，只是一處地方的寂滅，那麼，最終失敗的域界，究竟是什麼情況？”
原始疑惑了起來，他很多歲月，都是在沉睡和近乎於死亡的邊緣度過的，哪怕是活過了無盡的歲月，卻也並不能掌握太多的東西。
姜辰沒有直接前往遠方，去取得九竅石胎，反而目光看向了前方，道：“失敗，大抵上是因為地魔域界本身的膨脹，引起了不平衡的變化吧，畢竟一旦陰陽不協調，本身的規則就不會穩定，在規則之中被修復，就再為正常不過。”
“不過這種情況，倒是真的和一幕相似。”
姜辰沉思著，仔細思索之後，說道。
“和什麼相似？”
原始也是頗為好奇。
“就好像是一種特殊的真虛，天荒就是真實的世界，但是地魔域界，也並不是虛假，而應該是一個特殊的‘真實空間’，可以在其中修煉，生存，但是生命的形態，會產生不一樣的變化。
這，很像是是科技世界裡的‘虛擬現實’的場景。”
姜辰說道。
“你所說，我不太明白，但是你說的真虛，的確如此啊，天荒域界，和地魔域界是完全一樣的。
地魔域界裡有煉獄不死山，天荒域界裡也有，地魔域界裡有雷炎破道山，天荒域界裡也有。而每個天荒域界裡的生命，都可以進入地魔域界裡，進行投影。一旦投影死亡，就相當於是這個生命終結了，天荒域界裡的生命會受到影響，但是不會真的死亡。天荒域界裡的生命，還會繼續建立一個投影過去，但是，這個投影，可能身份又會完全的不同。
然後，這樣一直的持續。
一旦死亡，所有的修煉都全部白廢，只能透過活出下一世之法，重生。”
原始解釋道。
這種解釋，姜辰一下子就明白了。
這，幾乎完全是現代社會里的‘網路遊戲’的套路。
只是，第一個開發出這種套路的人，是否，真正的洞悉了真虛的規則？
就像是宇宙的形態，和原子核核外電子的形態類似一樣，大大小小，所有的規律，從小到大，都是類似的？
姜辰不由沉思了起來。
“那我現在回到了天荒域界裡，等於我是從地魔域界裡脫離了出來？等於現在的我，才是在‘現實’裡，而之前都是在‘虛幻’裡？不，之前的我，也是在‘真實’裡，只是‘身份’有些變化？”
姜辰沉思了片刻。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就好比林雪見這個身份，其實是夏明月一樣。但是夏明月，卻依然是夏明月一樣。”
“就像是你在天荒域界，你是李然。但是在地魔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