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知道就在今日上午,青州輜重大營之中,卻是有千餘人運往兗州方向數萬石軍糧之事?”
“竟有此事?!”程昱眼眸中警惕之色一閃而過,臉色陰晴不定的對陶二說道:“那呂布莫不是想造成已然同兗州達成協議的假象,逼袁氏使者知難而退?亦或是加大籌碼?不對不對,壞了!呂布這賊廝是想從而旁證那不利袁家的流言乃是兗州所出?不過袁氏來使聽說是冀州名士郭圖,此人也有些智計,應該不會輕易上了呂布這番故意為之的狡計的當吧?”
“程先生果然好心思,僅僅從呂布軍一個平常動作中救看出了呂布的用意,難怪我家先生說兗州有程先生你在,定然會成就大業!”陶二陰笑了一聲,看了一眼闔目沉思的曹昂和一臉平靜的徐晃,淡淡的說道:“不過可能要讓程先生失望了,你所言那不會上當的郭圖,非但已然中了此番算計,而且……哼哼,據我家先生推斷,估計那郭圖所知的此事情況,最慢明天早上,就能出現在冀州袁本初的軍案之上了,程先生還是早做打算吧!”
“什麼!……”(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五章 順勢青州計,袁紹議出兵
“曹阿瞞焉敢如此?不過一閹宦之後,竟欲同袁氏爭迎天子?”冀州鄴城之中,正因為日益增多的流民而煩惱不堪的袁紹,正在拿著郭圖從臨淄六百里加急送回的情報,只掃了兩眼便重重的拍在面前的案几之上。
“父親,公則先生說了些什麼?竟然惹得父親如此動怒?”現在袁紹的大公子袁譚正在三方聯軍之中代表袁氏統兵,二公子袁熙也在幷州整備軍務準備隨時開赴河內,唯獨最寵愛的小兒子袁尚,自打從黑山賊手中救回來之後,便一直被袁紹留在身邊。此時正侍奉在一旁的袁尚見袁紹看了郭圖的信函之後大發雷霆,急忙小心的問道。
“哼,還能有什麼?呂布那廝不念為父當日舉薦其為青州牧之大恩,竟然同曹阿瞞暗通款曲,竟然在這個時候借給了兗州數萬石軍糧,更為可惡的是,為父同沮授所密談之事,竟然被阿瞞手下偵知,在臨淄廣為散播,只不消數月,怕是就會天下皆知了!讓為父如何不怒?”儘管袁紹此刻已然怒氣勃發,但在這最得自己心思的小兒子袁尚面前,還是勉強壓下火來,強抑著怒氣耐心的解釋說道。
“既然是父親同公與先生的密談,那所知之人肯定有限,倘若公則先生所言是真,那定然是有人故意透露了出去。”郭圖是大公子袁譚的鐵桿支持者,這在冀州並不是秘密,這次送回瞭如此重要的訊息。定然會使得大哥袁譚在袁紹心中地位猛增,而因為“支援”自己的許攸被呂布“扣留”在青州,使得袁尚目前也只能在母親劉氏的支援下。仗著年幼扮作孝子同兩位兄長相爭,雖一時得寵,實非久遠之法。而田豐沮授這兩位自四大謀士去其三之後,在袁氏勢力中最為得袁紹倚重卻無心插手袁氏子嗣之事的謀士,此番這種洩密之事牽扯上了沮授,若是能挑起大公子一系,同這深受袁紹信重卻無派系的兩人之間的矛盾。無論哪一方受挫,袁尚皆樂見其成,由是裝作疑惑模樣。對袁紹說道。
“我兒說的有理!”袁紹眼中也是疑惑之色頗濃,頗為在意的點了點頭,對門外吩咐道:“來人,去請元皓、公與兩位先生來見某。”
田豐是冀州別駕。沮授是冀州從事。兩人志趣相投,理念一致,一人剛而善斷,一人韌而善謀,倒是使得自許攸、審配、逢紀三人被呂布擄去強自收服之後,少了攪屎棍的袁紹也算是因禍得福,儘管有個司馬郭圖還不時唧唧歪歪,但二對一的情況下。根本左右不了大局,也使得袁紹那耳根子軟的毛病。在一定程度上成為了能使冀州強橫的優點,良性迴圈之下,也使得袁紹對田豐沮授兩人愈加看重。不過,看重歸看重,相對於心腹謀士來說,袁紹卻更在意的是自家兒子的話。況且袁尚之言也甚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