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紅軍如今是她的衣食父母,是得罪不起的。
她瘋了一樣的對著徐紅軍撲了過去,又掐又踢又咬,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了。
徐紅軍到底是個男人,他塊頭又大,在體力上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他一發狠,將楊柳的手撥開,對準她就是一腳,將她從**上踢到了地下。
楊柳背心著地,只覺得一陣悶痛,她屏住呼吸,一時連氣都不敢喘了。
過了好一陣,楊柳才緩過氣來,徐紅軍罵罵咧咧,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往外走了。
楊柳聽著門口傳來“砰”的一聲,躺在地上,眼淚順著眼角不住地往下流。
盛夏的天氣,楊柳的心裡卻是三尺寒冰。
原來,除了張慶,這個世上再沒有人可以讓她依靠。
而她,親手把那個愛她**她的男人給丟了,再也找不回來了。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她會牢牢地抓住那個願意給她他的全部的男人。
······
慕寫意算著日子,等了幾天,她這個月的大姨媽還沒有來。
她的腦子裡回想著傅怡芳的話,“身體沒有問題的話,應該每個月都是準時的啊。”
這天上午,她終於決定,抽空去醫院做個檢查。
婦科醫院,一向都是人滿為患,慕寫意掛了號,等了好半天,才輪到了她。
一些例行的詢問之後,醫生開出了好幾張檢驗單。
驗血,驗尿,做超。
超室外面等著許多人,過一段時間,醫生會出來叫幾個人進去。
慕寫意等了好一會兒,終於輪到了她。
她跟一個看起來面黃肌瘦的年輕女人一起被叫了進去,兩張超**,一人躺在一邊。
兩人幾乎是同時做完了檢查。
一個醫生坐在電腦前,正準備列印超報告單,外面有人叫了一聲,“劉醫生,有人找你。”
這位三十多歲的女醫生扔下正準備打的報告單出去了。
一會兒之後,劉醫生回來了,她抓起面上的一張單子,開始對著上面的姓名在電腦上打字。
一會兒之後,超單被列印了出來,女醫生在上面寫了些什麼,然後揚揚手裡的單子,“慕寫意,慕寫意是誰?”
慕寫意走過去,女醫生將單子遞給她,“拿去給醫生看。”
慕寫意接過,邊往外走,邊看著手裡的單子。
底下一行手寫的字,分明寫著,嚴重子宮內膜異位。
慕寫意拿著單子的手在抖,這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她回到先前看診的地方,又等了一會兒,才被叫進去了。
一個五十多歲的女醫生,仔細地看了看手裡的超單,同情地看了一眼慕寫意,“姑娘,你這個病,不大好治啊,要孩子是很困難了。”
醫生通常都不會把話說死,困難的意思就是不可能了。
慕寫意頭上好像猛然被人劈下一道驚雷,把她打得半天都不能動彈。
傅怡芳沒有說錯,她果然有問題。
女醫生搖搖頭,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樣的訊息的確太殘忍,不過她也無能為力。
“對了,你的驗尿跟驗血的單子還沒拿來,去檢驗科拿來我看看。”
慕寫意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沒有心思去管什麼驗血驗尿的單子了。
她已經被自己不能生孩子這個事實給打擊到快要暈了。
她迷迷糊糊地往外走,醫生只以為她是去拿驗尿跟驗血的單子,也沒有去管她。
慕寫意出了診室的門就往外走,兩個保鏢都等在診室的門外,畢竟婦科醫院很多地方是男士止步的。
她晃晃悠悠地走到停車場,保鏢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