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我的小命,誰知道那雙冰涼的手覆上了我脖子上的蓮花玉。
玉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在我的脖子上震顫著,她微眯的眸子裡閃著淚光,手要靠近脖子的時候,我看的出她的手抖得厲害,眼角的那顆淚痣更加的妖冶。
我雙手捂住了玉,低吼著一聲,“般若!”脫口而出,連我自己都驚呆了。
她驚訝的看了我一眼,眼底湧起一蹙傷痛,“你是他派來的?終究還是不肯放過我。”嘴角溢位一絲冰冷的笑意。
她說完便直直的倒在了棺材中,嘴裡發出痛苦的嗚咽聲,頃刻間她有血有肉的軀體化成了一具森然白骨,紅蓋頭落在了頭頂,擋住了凹陷的臉頰。
心底卻湧起了莫名的悲傷,被她一顰一笑牽動著,那種情愫說不清道不明。轟隆隆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地動山搖一般的震顫著,像是地震一般整個人朝著旁邊傾斜,我晃了幾步倒在了地上。
頭頂的湖面上,一個閃著金光的十字印記旋轉著,絞動湖水翻起層層波浪。
那水晶冰棺四周的湖水迅速凝結霧白色的冰塊,咔嚓咔嚓的冰凍的聲音,將我隔絕在外,分秒之間,湖水恢復了往昔的平靜。
感覺額頭上涼涼的,眼前出現了李郝然焦急的模樣,我揉了揉眼睛,伸手在他的臉上胡亂的捏了一通,才確定這不是夢。
“你終於醒了!”李郝然說著,側著身子擰著盆子裡的毛巾,就連責備都溫柔滴水。
他探了探我的額頭,把我按在了床上,拿過毛巾擱在我的額頭上,我只覺得口乾舌燥,舌頭麻麻的,我狐疑的盯著他,他笑著搖了搖頭。
“你啊,一直持續高燒不退,就連自己感冒了都不知道,你教我說你什麼好了。”說著拿過我額頭上的毛巾,換上一條新的。
我什麼時候感冒了?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奶奶呢?”腦袋昏昏沉沉的,一些奇怪的景象在我的腦海中交織著,像是繞成了一團密密麻麻亂毛線。
李郝然出去叫了奶奶,我想了個法子把李郝然支開了,我記得那天晚上要不是厲害然,可能我會死在房間裡。
奶奶瞧了我一眼坐在床邊,探了探我額頭的溫度,神情才鬆懈了一些,“奶奶,那個木牌子!”
我驚慌的回頭,卻沒瞧見櫃子上的木牌子,逡巡了房間,到處都沒了木牌子的蹤跡。
“那個牌子我已經燒了。”鬆了一口氣,胸口的石頭終於落了地,我生怕那牌子對奶奶和李郝然不利。
奶奶拽過我的手,拉開袖子瞧著我的手腕,手腕上生了一個暗紅色的小圓點,像是硃砂痣,前幾天的時候還是若隱若現,一覺醒來竟然這麼明顯。
我感覺到捏著我的手在抖,嘴唇都在哆嗦著,驚恐的看了我一眼,為我手上的東西哪裡來的,我不知曉手上的東西哪裡來的,看奶奶的表情,定然不是好東西。
奶奶問我是不是私下見過鳳君,我點了點頭,將我們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交代了一番,暗自忖度著那紅點一定跟鳳君有關。
我問奶奶那是什麼?奶奶無助的搖了搖頭,嘴裡唸叨著,時間一到,該來的總是會來的,逃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嘈雜的聲音,我探著脖子望了一眼外面,奶奶走了出去,村裡的人都聚在門口嚷嚷著。
一個人說著他在田裡幹活,瞧著阿婆的墳前突然生了一團火,還以為自己眼花了,仔細瞧是一件紅色的衣服燃燒著,我聽聞一抖。
紅衣服,事情太多我都差點忘了,屏住呼吸聽著外面。
那人故作驚悚,他說那燃燒著的衣服居然沒有冒煙,縮成了一團黑黑的幾下子就燃完了,接著墳前點燃了蠟燭和香紙,那人嚇得連滾帶爬的跑了回來,帶著一幫人去阿婆墳前,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