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的身後,我朝他點了點頭。
。。。。。。
我心底像是丟了一塊兒什麼似的,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低著腦袋往家裡走,剛到家門口就見著奶奶衝了出來。
我抱著奶奶哇哇大哭,心底的失落感才散去了一些,奶奶一個勁兒的拍著我的背,許是被我嚇到了。
待到我哭腫了眼睛,我才放開了奶奶抽噎著,奶奶問我去了哪裡,我死命的搖著腦袋不肯說,太可怕了。
我悶悶在房間裡好幾天,除了吃飯睡覺都沒出過門,就連李郝然來找我,我也叫他先回了,每天晚上做著同一個噩夢,同一時間被嚇醒,夢見大片大片的血蓮花。
這日奶奶剛從外面回來,我就原本的說了,她驚恐的盯著我,摸了摸我的腦袋,面色凝重的說,“你這孩子,怎麼竟說胡話,浩子都死了好久了。”
心臟猛的被揪起,就聽見門外的烏鴉又叫了起來,聲音聽起來特別的悽慘,瞪大了瞳孔不敢相信。
“明明就是他。。。。。。”我絕對不是可能看錯,明明他拽我的時候,手都是熱熱的,那絕對不可能是死人。
“你放假回家之前,他就死了,聽說是得了一筆橫財,笑岔了氣,就去了。”我腦海中一片漿糊,分不清楚哪才是現實。
“那十里鋪有座豎著的老墳,有個女屍想要殺我!”我不管不顧的拽著奶奶的手就要往十里鋪去,我絕壁不信我看都的都是假的。
奶奶跟在我的身後,一個勁兒的嘮叨著肯定是我不聽話,上次去山裡沾惹了不乾淨的東西,都是快嫁人了還整天只知道說胡話。
氣喘吁吁的趕到十里鋪的時候,天空已經黯淡了下去,不遠處掛著一輪清冷的圓月,颯颯的涼風吹得我鼻子都快掉了。
時不時傳來黑烏鴉振翅的聲音,我遠遠的便瞧見了斌子的墳,之前見著墳頭上扎著一朵大紅花,如今分頭光禿禿的,我不由得心底一沉,安慰自己一定是風太大,不知被刮到哪兒去了。
奶奶面色沉著的打量著十里鋪的荒墳,嘴裡唸叨著些啥,我提了一口朝著斌子的墳旁走去,昨天就是差點在這裡命喪黃泉。
奶奶也跟著過來了,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斌子的墳,我也發現了,一般的新墳是不會出現裂縫的,斌子的墳卻從頭到尾生了一條歪歪斜斜的縫隙,像是被雨水沖刷過的。
咦?
我走了繞了幾圈,我明明在這兒看到一座沒有墓碑的荒墳,還有那豎插在墳地走了十八道朱漆的棺材,原地根本什麼都沒有,長著幾株早已經枯死的乾草。
奶奶問我在哪兒看到的,我指了指原地,她掐著指頭算了算,說並沒有算到有人埋在這個位置,我說的話不可信。
我急的都快哭出來了,我不知道怎麼證明,昨天我就是跟著浩子來的十里鋪,還差點被害死,可為什麼就是不見了呢?
奶奶說我胡鬧轉身就準備走,不遠處的一個十字墓碑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叫住了準備離開的奶奶,朝著那個有些詭異的墓碑走了過去。
墓碑後面並沒有墳堆,光禿禿的插在雜草叢生的地面上,格外的突兀,心底勇氣有股莫名的感覺,不由自主的邁開腳步朝著那墓碑走過去。
常年的風吹日曬,墓碑被風化的厲害,斑駁的碑面上的內容看不清楚,但是依稀能辨別那字型是小篆,歷史定然很久遠。
我把四周的雜草扒拉開了,只見墓碑邊的小石頭下面壓著一張白紙,心中疑惑,挪開小石頭,那不是白紙而是一個小紙人。
我蹲在原地猶豫了幾下要不要喊奶奶過來看,我撿起紙人細細的瞧著,紙人有些古怪,脖子上掛著掛著一條細繩子,奶奶見我撿著的東西,大步朝我走了過來。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之間奶奶神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