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生將大漢圍住,林海指著他怒道:“哪來的無賴,竟然在這裡來撒野,還敢打人!”說著趨身向前,一掌劈向他抓住巧瑩的手,“yin賊,放開巧瑩姑娘!”
大漢抓著巧瑩往後跳開一步,避開林海這一掌,站定後,一雙眼睛狠狠地環視了周圍的武生,冷笑道:“好啊,你們戲院竟然打人!怎麼,還想以多欺少嗎?來啊,大爺我不怕!今天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可是你們戲院先動的手!”說著拉開架勢,竟是想大幹一場。
身邊的巧瑩手被他拿住,走又走不了,又被此人幾次三番的言語**,羞憤之感達到了極致,恨不得就這麼死去,以來逃避這讓人痛苦難堪的境況。
臺上臺下鬧的不可開交,可是在臺下末排的位置,卻有一個人端坐在椅子上,面帶著得意的笑容,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此人面容瘦削。雙目細長,給人一種陰冷之感。正是青雲戲院的老闆張文青。而在臺上鬧事的大漢就是他的得力手下張山。今晚聽松戲院帶給他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完全超過他的想象。這種形式的戲劇,比之戲曲,情節更為緊湊,趣味性更強,而且他們竟然連一個名角都沒有,除了梅香華稍微有些名氣外,其餘的都是聽都沒有聽說過的小腳色。可是就是這些個小腳色竟然能演出讓人如此沉迷的戲,實在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看著聽松戲院這麼熱鬧的景況,看著戲廳裡坐的滿滿的客人,雖然都是些小錢,可是一天三場下來,也是一筆很客觀的數字啊!他們聽松越來越興旺,而他們青雲戲院則完全靠著方墨竹支撐,照這樣下去,也不知能撐得了多久,他們青雲花了那麼多錢挖戲子建戲院,到頭來還是要被聽松壓下去嗎?
這些想法讓張文青紅了眼睛。直到看到巧瑩出場,看到臺下的男人們看著巧瑩面紅心熱的樣子,正被嫉妒心折磨地發狂的張文青,忽然心生一計,他對手下張山耳語一番。之後便有了張山鬧場的場面。
張文青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一手籌劃的好戲,等著好戲的**部分的來臨。他身邊另一名手下李四此時在他的耳邊輕聲說:“老闆,是不是隻要等他們打起來,我們就可以以戲院傷人的理由將戲院查封?只要將這一干人都抓到衙門去,到時有府丞大人相幫,這聽松戲院就要成為歷史咯!”
張文青嘿嘿陰笑兩聲,正是如此,做生意不就是這樣嗎?使盡一切手段將對方打倒,到時他再花點手段將話劇的精要弄到手,這晉城的戲劇市場不就是他張文青的天下嗎?
張文青看著臺前越演越烈的鬧劇,眼中閃過一絲陰戾的目光。
臺前。戲院眾人見張山如此的囂張,動手打人在前,竟還要將屎盆子扣在他們戲院的頭上,一個個氣得咬牙切齒,眼看就要一擁而上將張山打一頓出氣。張山心中得意,他所作的一切就是要達到這個目的,就是要激得他們動手。
他大聲道:“來啊,不打是孬種!不打的話,我可是帶著小娘子去給我唱曲咯!”說著就扯著巧瑩向外走。巧瑩掙扎著尖叫著,痛苦出聲。
林海氣得臉發白,手臂一揮,招呼著眾人,喊道:“打死這狗咋種!”
戲院眾人早已憋著一口氣,聽到林海著一身喊,便不顧一切地一擁而上。
凌子峰在一旁看的分明,急得直跳腳。他心思細密,早已覺得今天這件事古古怪怪,透著蹊蹺,如今見戲院的人都失了理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人,便知大事不好。他在容崢的攙扶下,一手按著腰骨摔傷的地方,一手使勁地揮舞著,使盡全力大聲喊:“住手,不要打!不要打!”可一來他受了傷中氣不足,二來戲院的這些人都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所以都沒有理會他的阻止,仍然衝了上去,恨不得將眼前這個面容可憎的人狠狠地修理一頓。
凌子峰心急如焚,急得直跳腳,可面對著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