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字,好嗎?”
小刀知道禮數,但他也想保有快樂的一部分,尤其她又是唯一的童年夥伴——也可以說是唯一的親人了。
“這麼多年,你去了哪裡?”湘雨含有責怪的口吻說。
去了哪裡?坐在牆角青石,十七年怎麼說得完,比比劃劃,小刀只說些比較輕鬆的事情。
湘雨也說了些剛離開那段不習慣而哭鬧的日子後來雖淡忘,還是不時從夢中見著小刀,也時常幻想他的模樣。
“醜死了,看你!留著一大把鬍子,像殺豬的,要是你不留鬍子,我一定馬上就可以認出你來。”
小刀摸摸自己腮上鬍子,輕輕一笑:“這麼多年,一直沒時間去料理它,家裡清苦了點。”
“現在呢?剃掉它!象個張飛似的,簡直快比二叔還老了!〃
“你不喜歡?”
小刀無奈的道:“我還以為……”
“你以為怎麼樣?”
“這樣很……很好!〃
“才怪!〃
湘雨笑得更清純,一直堅持要他剃掉鬍子,小刀則說等他娘忌辰四十九天以後再理,礙於習俗湘雨只好答應了。
“你怎麼去了後山?”湘雨問:“害人家等你那麼久。”
小刀提起那包有藤、葉、根的草藥:“我去給你爹採藥,你拿去煎成湯,讓老爺服用好嗎?”
“當然好!〃湘雨接過草藥:“要不是有人偷襲,我爹他才不會受傷!〃
“老爺他——他是被偷襲的?”小刀對戰局瞭解並不多,才會如此問。
湘雨將那天情況說了一遍,恨道,“那可惡的瘋子,哪天讓我碰上了,非教訓他一下不可!〃
再聊一陣,天色已晚,兩人相告離去。小刀今天精神顯得特別好,回到屋裡,馬上告知他母親,湘雨仍然清新可人。
第三章含冤受屈
東院住的是老大公孫秋月,西院住老二公孫斷。上一輩都已不在,大家庭必須劃出界限,尤其再下一代,難免競爭更厲害。同為兄弟,公孫斷雖不及秋月出名,但哥哥受傷,他總得照顧他。
忽然間,他好象覺得自己更有用,更有精神了。
紅亭的小橋流水,前面的花園平鋪著白色大理石平地。
公孫斷也和他哥哥一樣,每天不斷地練武,其實他的功力該和秋月差不了多少,雖然練武需要資質天份,但同一孃胎生的,差別該不會很大。只不過大哥的鋒芒已耀眼世人。
他在練劍,威力不遜秋月,若廬山一戰換上他,可能結局會好些。
他在練劍,不是一人,而是兩人——公孫飛霧。
“爹,大伯那一場不該敗的。”飛霧指的是那場鬥劍。
“你怎麼知道?”
“我對我們家的武功有信心。”
“這還不夠,你找找看,輸在哪裡?”
飛霧想了好多,但就是無法說出一個具體的理由,“大伯功力好象退了步。”
“不准你這樣說你大伯!〃公孫斷稍微責備:“不管如何,他仍是你大伯。”
飛霧有點不甘心被罵,低頭不語。
“這場比賽輸在最後一幕。”
飛霧精神頭來了。
公孫斷比著劍招:“你大伯飛身以劍尖,對劍尖想要擊退對方,結果劍尖點偏,就這樣失去了先機,我們練一遍。”
“若你大伯劍尖再穩點,以我們的驚月斬迴旋力量,一定可以震退對方劍尖。”
他一直沒有說秋月功力退化。
飛霧心中叫著:“這還不是在於功力不足,拿劍不穩?”
飛霧很不高興,學出的功夫,竟然和他父親打成平手。
劍尖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