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助力,對其執禮甚恭,更是言必稱禮親王,任何決定都要先請示再做決斷。
這些都讓代善十分滿意,可有一個人卻極為不滿。這個人便是鄂爾泰,對於代善他一直是懷著深深的懷疑目光。就在大汗帶著絕大多數兩黃旗的重量級人物離開大營後,他便覺得這個代善與以往的表現不甚相同了。開始有意無意的將兩黃旗派往戰鬥最激烈的地方,甚至會在軍糧提調這等大事上礙手礙腳。
他甚至懷疑代善這是否是在以權謀私,以圖削弱兩黃旗,以壯大其兩紅旗。這種情況在大汗的死訊傳回來以後幾乎變本加厲了。這回索尼強勢掌權兩黃旗,鄂爾泰頓時便覺得自己有了主心骨。
“讓開,放我進去,我要見索尼……”
“什麼東西,就憑你也敢攔著爺,知道爺是誰嗎?爺是……”
外面高一聲第一聲的吵嚷聲很快引起了索尼的注意,由於剛剛掌軍,對一切變故都格外的敏感,更是親自出來查探情況,一看鬧事之人是鄂爾泰,便將臉沉了下來。
“鄂爾泰,衝撞大臣軍帳可是要受罰的,你可知道?”
鄂爾泰自持是皇親國戚,當然不會將索尼放在眼中,可現在索尼受兩兩宮之命成了兩黃旗的掌旗大臣,權重了自然要客氣幾分,但終究是對這位沒有任何背景的內大臣懷著一種天然的傲慢之氣。
“鄂爾泰自然知道,索尼你趕緊放我進去,有重要的軍情與你商量!”
鄂爾泰在軍中不過是個小小的章京,因為去歲被俘的經歷更不受重視,因此此番出征並沒有實際職務,無非是打打雜跑跑腿。他敢於趾高氣昂所憑藉的自然是皇親國戚的身份。
但他卻小看了索尼,“來呀,衝撞大臣按罪當如何處罰?”
“回將軍話,當受軍棍四十!”
“好!鄂爾泰囂張之至,不但衝撞大臣,還慢待上官,加倍責罰,軍棍八十!”
鄂爾泰當時就傻眼了,他來見鄂爾泰不過是要提醒索尼一些他不知道的隱秘之事,誰知道竟然換來了八十軍棍。這八十軍棍若都打實了可不是鬧著玩的。別說八十軍棍,就算四十軍棍打實了就算不死也得殘廢。
“索尼,你別得意忘形,爺領兵在外的時候,你還給拜音圖端茶遞水呢……”
鄂爾泰不提拜音圖還好,一提起來索尼翻了下眼皮,又加了一句:“再加四十軍棍,一共一百二十軍棍,棍棍都要打實了,打不實的有多少棍,你們便可自領了!”
這一招可夠損的,索尼由底層上來,自然知道那些人執行軍法時的貓膩。打不實的軍棍由行刑人自己領了,誰還敢不往實了打?當即便有人不由分說扒了鄂爾泰的褲子,掄起了軍棍上下翻飛就打了起來。手腕粗的棍子結結實實的砸在白。嫩的屁。股上,劈啪作響,一道道紅色的印記登時就高高隆起。
“索尼,你,你敢打我,我跟你沒完……啊……啊……”
鄂爾泰為人囂張,平素裡欺侮這些普通的旗丁們也是有些狠了,如今得著報仇雪恨的機會焉能手下留情?幾個行刑人一個比一個打的賣力使勁。才捱了十棍子,鄂爾泰便已經抵受不住,又謾罵而轉為求饒。
“索尼,你別打了,別打了,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不敢衝撞你了……”
看到索尼剛開始的架勢,旗丁們紛紛以為這是要打死鄂爾泰的。可誰都每料到,索尼竟然喊了聲停,在鄂爾泰腦袋跟前蹲下身來,以手拍了鄂爾泰的臉蛋子幾下。
“如何,這回可長記性了?”
鄂爾泰哪裡還敢有半分的遲疑和頂撞,連聲唯唯諾諾道:“不敢了,不敢了,長記性了,都記住了。您指東鄂爾泰不敢往西,您指西鄂爾泰不敢往東,一切唯馬首是瞻!”
聽罷,索尼起身哈哈笑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