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如同再生再造,還你諒解我們不敢隨意答應你的苦衷。”
徐鄂點著頭,就道:“您放心好了,許給我肯定比許給鄭孜勤好,您問問他,他能許下什麼樣的承諾。”鄭家那麼多人住在一起,事兒可不必他們家少,鄭轅又排行為六,還不是和他一樣不能承嗣。
饒是鄭轅再好的忍耐力,也被徐鄂激怒,他眯著眼睛,視線像利箭一般的射向徐鄂,冷冷的道:“你若再胡言半句,我絕不會輕饒你。”
“心虛!”徐鄂昂著頭,下巴太的高高的,一副你耐我何的樣子……
鄭轅一面覺得宋弈來此的目的不單純,一面又對薛鎮揚突然請宋九歌出去好奇,他和徐鄂都在這裡,他卻請宋九歌但出去說話,這樣於理不合的事情薛鎮揚卻似完全沒有考慮到,信中說的什麼事情,讓薛鎮揚這樣失態呢,還和宋九歌有關。
另一面他對徐鄂實在是忍無可忍,對這樣的潑皮無賴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開不了口,可是在別人家中他又不得不顧忌,他氣的不得了,看著徐鄂決定不接他的話,只當沒有聽見。
隔扇之後,幼清也是連連驚訝,宋弈不但去延綏了,還見到了父親,父親還請他帶信回來,而姑父看過信之後竟然急匆匆的將宋弈請出去說話,可見信中的事不可對人言,宋弈和父親並不認識,父親怎麼會對剛剛認識的人這樣相信呢?
幼清想不明白的還有宋弈去延綏的目的,都說出門難,難的不僅僅是路程遠,而是路上太多的不確定和危險,他竟然就這麼輕飄飄的跑了千里,還熱情的給父親送信!
她實在想不明白,迫切的想找宋弈問個清楚。
徐鄂見鄭轅不說話,心裡禁不住高興起來,開始笑著旁若無人的和方氏聊天:“當年的事已然過去,而福建倭寇作亂一案也都定了案情,方大人在這兩件事中都是無辜之人被牽連其中,以我看,想要營救方大人回來,不是沒有辦法!”
方氏本來沒聽徐鄂說話,可耳中一聽到他提到營救方明暉,就眼中一亮,問道:“徐三爺有何高見?”徐鄂再不靠譜,可他有個做太后的姑姑啊。
“此事雖不容易,但是我確實有辦法。”徐鄂真的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等聖上從祭臺下來,我便去求道聖旨,請聖上赦免方大人的罪,此事想起來很難,做起來卻要靠機緣,成敗各有五分把握。”
方氏覺得徐的這話沒有誇大其詞,高興的道:“真的?”話落,鄭轅已經皺眉厭惡的道,“徐三爺這般能耐,不如先去求太后娘娘罷,何必等聖上從祭臺下來。”舞弊案性質惡劣,若聖上能輕易赦免當年的罪臣,何等現在,宋墉的後輩早就出手了,想要救方明暉回來,在聖上手中肯定行不通,只有等將來新帝登基大赦天下,才有可能。
徐鄂冷笑了一聲,正要說話,就見薛鎮揚從外頭走了進來,而宋弈卻不曾跟他一起進來,徐鄂揚眉朝後看了看,只當宋弈說完了要說的話已經走了。
“宋大人呢。”方氏奇怪的朝後看了看,薛鎮揚道,“他有些事,稍後再來!”一雙長眉卻緊緊蹙著,似有心事,方氏看在眼中,心裡覺得蹊蹺。
鄭轅靜靜坐著,視線中就看到隔扇後頭有人輕輕的起身,隨後那人從後門出去。
是方幼清?鄭轅心頭一怔朝薛鎮揚看去!
方幼清是要去見宋九歌?他拿到宋九歌從延綏回來帶了有關方明暉不妥的訊息,所以薛鎮揚才會如此鄭重,甚至讓方幼清出去和宋弈見面。
到底什麼事,鄭轅心中狐疑。
幼清聽到陸媽媽說薛鎮揚請她去見宋弈時微微一愣,問道:“姑父可說了什麼事?”難道是關於父親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陸媽媽低聲道,“你去問問宋大人吧,他人很好,肯定會知無不言的。”
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