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會收斂一點。
兩個人在房裡說著話,直到晚膳的時間都過了方明奚依舊沒有回來,幼清和宋弈結伴過來請方兆臨和汪氏用膳,汪氏就笑著道:“你們二叔還在國子監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先生留住了。”
幼清挑了挑眉,笑著道:“倒是有可能,可要我派人去找找?”
“已經讓人去了,一會兒就該回來了。”汪氏說著望著宋弈,露出很好奇的樣子,“你昨兒說聖上正在潛心煉丹……我們在傢俬下說說,這丹能煉的成嗎?”
宋弈淡淡微笑著,道:“這事說不準的,要看聖上的機緣!”這話說了和沒說一樣。
“原來是這樣。”汪氏恍然大悟的樣子,朝方兆臨看去一眼,方兆臨喝著茶靜靜聽著,汪氏又笑著道,“那聖上對大皇子如何,為什麼還不立儲君呢,上一回徐氏的事情出來後,我們老百姓都在猜聖上這一回是不是要立儲君,卻沒有想到等了好幾個月了,還是沒有動靜!”
她將徐氏的事情一言帶過,直奔立儲君的事情,幼清就笑著道:“說起來算算時間,祖父和祖母就是在徐氏的事情後上京的吧,當時運河上還通暢吧?沒有遇到什麼水匪之類的吧?”
“沒……沒有啊。”汪氏微微一愣,沒有明白幼清怎麼突然問她上京的事,掩面而笑道,“我們到這邊都一個多月後,哪裡還有影響,就是一路上來傳聞聽了不少!”
還真是徐氏出了事情以後,他們就緊接著上京了啊。
幼清點點頭,正要說話,就聽到院外有腳步聲回來,緊接著方明奚的隨從進了門,汪氏見著他問道:“怎麼你一個人回來了,二爺呢?”
“回老太太的話,二爺和他朋友出去吃飯去了,讓小的回來和您說一聲,今兒晚上回來遲一點。”常隨壓著聲音說完,汪氏就驚訝的問道,“朋友?他剛到京城不過幾天的時間,難道是今兒在國子監認識的同窗?”
“不是。”常隨回道,“是二爺在外面認識的朋友,小的也不知道什麼身份,不過他們一個個氣度不凡,出手闊綽,想必出身很高貴!”
方明奚這兩天白天睡覺,晚上出去,能認識什麼人,除了在那種地方……汪氏頓時難堪的尷尬起來,她餘光撇了眼宋弈和幼清,只見他們兩人正小聲說著話,彷彿沒有注意這邊在說什麼,她暗暗鬆了口氣,又朝方兆臨看去,方兆臨蹙眉道:“既然已經去了,就等他回來再說吧!”
“也對。”汪氏和方明奚的常隨道,“你回去仔細伺候他,若是吃了酒就早點把人帶回來!”
常隨應是而去。
汪氏心裡卻是沒了底,生怕方明奚在外面認識了亂七八糟的人,把他給帶歪了,眼看就要春闈了,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決不能讓他走了歧路!
“那我們去用膳吧。”汪氏笑著道,“你們二叔晚上和同窗一起吃飯,約莫要回來的遲一些,別等他了!”
幼清笑著點頭道:“二叔性子隨和,肯定能交到許多好友。”便陪著方兆臨和汪氏去了花廳。
喬氏回到房裡也不開燈,一個人關著門在裡頭生氣,這個時候方懷心在外頭敲著門:“娘,您開門,幫我看看哪條裙子好看!”
喬氏嘆了口氣走過去開了房門,方懷心就皺著眉站在門口:“娘,我都敲了半天了您才給我開門。”便抱著一摞裙子進了房裡,“您怎麼也不開燈啊,黑燈瞎火的,我看不見了。”
喬氏喊了丫鬟進來點燈,房裡亮堂了起來,方懷心笑眯眯的將手裡的裙子全部鋪子床上,抓了一件鵝黃的妝花緞褙子道:“娘,您看這件好不好看?我那天穿著去十王府行不行?”她比在身上轉了一圈,“可是這件花色是不是太單調了。”她又丟了黃色的,拿了件桃紅的起來,“這件事呢,這個紅不算特別跳,但是我面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