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牌。”封子寒一算少個人就拉著陸媽媽坐了下來,四個人對面坐著,封子寒道,“先將碎銀子都擺出來,不準欠著錢!”
幼清頭疼不已,陸媽媽興致很好,一來,這廟裡實在是無趣,二來,有宋弈在大家心裡都踏實,要是不留住他們,一會兒他們走了,這大晚上荒郊野嶺的,有危險也沒有人能幫他們絕寵腹黑藥妃。
轉眼碼好了牌,幼清望著眼前的牌,笑道:“我真的不會!”封子寒就很耐心的探過頭來,“我來教你。”他就指著花色一樣一樣的講解給幼清聽,又告訴她如何聽牌胡牌。
幼清其實也不是不會,只是以前沒有興趣去玩這些,如今封子寒講解了一番她心裡就有了底,道:“一會兒你們可要手下留情。”
“那怎麼行。”封子寒動作嫻熟的摸牌出牌,“打牌就要論輸贏,我要手下留情你也會沒趣的,最多我一會兒贏了你的錢再請你吃飯!”
幼清哦了一聲將牌插好,抬眉看了眼對面神色疏懶的宋弈丟了個四條出去,不等陸媽媽抓拍封子寒就一拍桌子:“我碰!”說完推了三張四條出來,又丟張一同……這樣打了幾輪,幼清手裡已經是從三萬到九萬三隻的順牌,封子寒撓著頭望著陸媽媽:“你磨磨蹭蹭的做什麼,快出,快出!”
陸媽媽她笑著道:“封神醫,奴婢手中真沒有您要的牌!”話落,丟了個一萬出來,就望著宋弈,“您要的牌約莫是在宋大人手中。”
封子寒就雙眸晶晶亮的望著宋弈。
宋弈施施然抓拍丟了只五條出來,望著封子寒。
封子寒看著手中的牌露出猶豫的樣子,他手裡一對五條,一對六條靠著單隻的七條,碰不碰其實差別不大,他左思右想了片刻,忽然就想起來什麼,按照宋弈的個性,他會出五條說不定手中還可能有張五條,他這會兒不碰一會兒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碰!”封子寒推了兩張五條出來,捨不得的摸了摸六條一橫心就拆了萬字牌:“五萬!”
“嗯。”宋弈推了面前的牌,挑眉道:“五萬!”
封子寒探頭過去看了兩遍,大怒:“你使詐!”宋弈抿唇輕笑著用下頜點了點對面的幼清,封子寒木然的轉頭過來,就見幼清也推到了牌,清一色的萬字,就差他這張五萬胡牌了,他頓時拍著桌子道,“你這是……不會玩葉子牌?”
幼清輕笑。
陸媽媽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封子寒臉都綠了指指宋弈,又指指幼清憤憤不平的掏錢。
幼清撇了眼宋弈,他手中的五條根本不需要,可他卻偏偏留到最後才丟出來,分明就是故意引著封子寒出五萬給他,這個人,是不是一開始就推算出自己糊什麼牌,封子寒又可能要什麼牌?
所以才能恰到好處的出牌?
真是狡猾。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封子寒出牌開始小心翼翼,每每都要思量半天才會丟出張牌來,可儘管如此轉眼功夫他面前備著的碎銀子已經清空了。
他撓著頭不甘心的望著宋弈和幼清:“你們……不會是偷偷商議好的作弊吧?”又指指陸媽媽,“為什麼只有我們兩個輸。”
幼清忍不住笑了起來。
就連在一邊看著的丫頭婆子也紛紛捂著嘴躲到後殿去偷笑。
“那不玩了好不好?”幼清推了推眼前的牌,封子寒自己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擺著手,“算了,今兒手氣不好,一會兒我指不定要將這桌子給掀了雲舞傾城!”
這次連宋弈也露出一絲笑容來,封子寒起身抻了抻腰和幼清道:“我還有個好玩的遊戲,要不要玩?”
幼清有些累了,擺著手道:“您玩吧,我歇會兒。”說完走到門邊站著望著黑壓壓伸手不見五指的夜空,聽著雨聲,身後綠珠興奮的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