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他現在是有病亂投醫,誰要是能治好王長崎,讓他砸鍋賣鐵傾家蕩產又怎樣。
“我能進來麼?”木凌問,“要看看他傷的程度,才能醫治。”
“快請,快請。”王老頭趕緊親自搬了把凳子放到王長崎的床邊,木凌走進去,秦望天在身後有些擔心地問,“凌,你不是要用那什麼九針十二針的吧?你的身體……”
木凌白了他一眼,道,“那些針是用來去毒的,這些是外傷!”
秦望天才鬆了一口氣,跟著木凌走到了王長崎的床邊。說老實話,如果治病救人不傷身體的話,他最喜歡看木凌給人治病的樣子了,那時候的他溫柔又認真,他最喜歡。
木凌伸手給王長崎把脈,過了一會兒後,收回手,對老頭兒道,“能治。”
老頭差不多都要哭了,王長崎也傻了,倒是旁邊的夥計比較機靈,給木凌連連作揖,“先生要是能救少爺,真是再生父母在世華佗了,先生,要用些什麼藥,如何醫治啊?!”
木凌轉臉看王老頭,道,“我給你開兩張方子,你去把藥都買來。第一張方子我做成膏藥,你給他外敷在後腰,每五個時辰換一次藥。”木凌說著,走到桌邊,拿起紙筆動手寫,“第二張方子的藥,你們對水煮,九碗水煮成一碗,然後將湯藥和藥渣都倒進熱水浴桶裡,讓王公子每夜進去泡上一個時辰,泡完後,你找兩個推拿的師傅回來,每天給王公子按摩腿腳和腰背,三天後,他的腿腳會有知覺,五天後能走,十天後恢復原樣。”
王老頭雙手捧著方子直抖,對木凌是千恩萬謝。木凌對他笑了笑,道,“先別急著謝,等過兩天好了再說吧。”
出了王長崎的屋門,眾人又回到客廳坐下,木凌想接著打聽那馮格瑪的訊息,正這時,就見那個去別的馬場牽馬的夥計連滾帶爬地跑了回來,道,“老爺,馬牽不回來了。”
王老頭見那夥計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也吃了一驚,問,“為什麼?”
“馮格瑪的手下,在我們幾個馬場之間都設了關卡,說要運馬可以,但是要收銀子。”夥計哭喪著臉回答,“咱們的馬讓他劫走了。”
“豈有此理!”王老頭氣得一拍茶几站了起來。
木凌對身旁的秦望天挑挑眉,笑眯眯地道,“望望,這次真是來對了呀,你說,我的旺運是不是要來了?”
秦望天對他挑挑眉,低笑,“不止是旺運,是旺夫運!”
木凌抬腳就踹。
王老頭急匆匆地跟著夥計衝出了門去,木凌也興匆匆地跟去看熱鬧,秦望天在後面跟著,牽著小黑。
老頭來到了官道上的關卡處,走過去一看,就見有幾個人高馬大的大漢抓著馬場的夥計,那些夥計都給捆起來了,一大群馬也被拴了起來。
“你們……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王老頭憤憤地衝上去,跟那個帶頭的大漢理論。
大漢見是王老頭來了,就笑到,“王老爺子啊,你這話是怎麼說的,什麼叫沒有王法啊,我們可是按照王法在辦事啊。”
“王法?”王老頭雙眼一瞪,道,“你們攔路搶劫就算王法了?!”
“哎呀,這罪過可大了啊。”大喊撇撇嘴,道,“你們這些馬,都是從我們奧庫爾草原偷出去的,我們只是收回自己的馬,並且讓你們為偷馬賠錢,這說到哪兒都有理啊!一匹馬賠償一百兩銀子,您這兒有五十匹馬,我就收您五千兩,您要是不給,咱們可上官府去!到時候您一把年紀了還要吃官司,那可就不好了啊!”
王老頭氣得臉都白了,還想據理力爭,身後木凌拍了拍他,道,“王掌櫃的,您這就不對了啊,做人要講道理麼,這位大哥說得對呀,偷人東西,自然是要還錢的呀!”
“呃……”王老頭有些不解地看著木凌,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