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秦望天倒吸了一口冷氣,睜大了眼睛盯著木凌,“凌……你是暗示啊?”
木凌故意不緊不慢地說,“暗示什麼啊?”
“暗示我不要客氣!”秦望天認真地說,“直接做掉你!”
“咳咳。”木凌清了清嗓子,笑嘻嘻道,“你可以硬來呀,最多做完了我不理你了。”
“那怎麼行?!”秦望天趕緊搖頭,“這種事情自然要你情我願的,硬來傷感情的,我怎麼捨得,你身體又剛剛好。”
木凌聽後,滿意地點點頭,“嗯,表現不錯。”
“那是不是能做的意思?”秦望天著急地蹭來蹭去,“凌!”
木凌打了個哈欠,很無良地道,“哎呀,我好睏那,今天想早點睡。”說完,伸手將被子蓋蓋好,捏著秦望天的下巴在他嘴角親了一下,道,“這個是給你的獎勵,你也早點睡吧。”說完,摟著被子舒服地翻了個身,開始打呼嚕了。秦望天被親了是很高興,但是木凌就這麼睡了,他一個人幹晾在那兒這可如何是好啊!自己還箭在弦上全身炙熱呢,低頭看看木凌,秦望天真相撲上去將他生啃了,吞下肚子去,但是湊過去一看,就見木凌陷在軟軟的床鋪裡,身上蓋著被子安安心心地睡著,臉上是從未見過的紅潤和滿足……跟之前那個蒼白無力的木凌比起來,真的彷彿是獲得了重生一般。
“唉……”秦望天長長出了一口氣,湊上去在木凌的嘴角親了一口之後,站起來走回屏風後面。浴桶裡的水差不多已經涼了,秦望天覺得正好,索性“噗通”一聲跳了進去。涼水凍得他一激靈,不過感覺不錯,當夜,秦望天邊在浴桶裡用涼水搓澡,邊嗷嗷直叫,木凌躺在床上裹著被子悶悶地笑。
次日清晨,木凌起了個大早,溜溜達達跑出來,就見秦望天在院子裡練功呢,桌上放了兩個大食盒。
“啊!”木凌來了精神,衝過去開啟蓋子一看,“哇!是駱駝肉餡兒的包子,還有蔥油豆花,和一碟驢肉的火燒。
木凌這幾天吃的都是漠北一帶的飯菜,與南方小家碧玉的飯菜差別極大,秦望天每天都給他挑新鮮的來試,所以每天木凌都吃得很歡。秦望天伸手捏木凌的腰,道,“你病都好了,還這種吃法,會不會長肚子啊?”
木凌叼著個火燒白他,含含糊糊地道,“老子天生麗質!”
秦望天湊過去用嘴跟他搶火燒吃,木凌急了,趕緊往嘴裡咽,秦望天的目標當然不是火燒,木凌將火燒嚥下去了,不過嘴巴卻送上來了,正好被秦望天逮個正著,這一招百試百靈!
木凌吃了火燒不過也被佔走了便宜,擦擦嘴,繼續喝豆花,秦望天總結的另一大規律——木凌最護食,吃飯的時候特專心,只要他在吃飯中,你跟他怎麼鬧,他都忍耐,不過要是等他吃飽了麼……
“死小孩!”木凌扔了筷子蹦起來就追著秦望天滿院子打,剛剛秦望天親了他好幾口,還捏他的屁股!
正鬧著呢,馮遇水和嶽在雲跑了進來。
“秦大哥!”馮遇水手上拿著封信,道,“剛剛有人送到門口的,說給你的,送信的還在門口等回信呢。”
秦望天接過那信看了看,封得挺特別的,是一封用草繩卷著的羊皮信。
“這是草原人特有的習慣吧。”秦望天抽出了草繩,開啟看了看,就一笑,將信遞給木凌,“那個馮格瑪的挑戰書。”
“沉不住氣了呀?”木凌接過去看了看,被逗得直樂,那封信上的語氣很可樂,寫信的人似乎沒什麼學問,字也寫得歪歪扭扭的。
信的內容是:我是馮格馬(瑪字還寫錯了),聽說你們打了我的人,我很生氣。你們有膽子的,就在明天到奧庫爾草原的東坡山來,我們決鬥!
木凌看完了樂了,問秦望天,“今天是十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