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克挐爾求助了。
煞克挐爾正在在一旁專心配藥,頭也不抬地道:“不管,誰讓我教你時你走神了呢。”
“我錯了還不行嗎。”那天她確實走了一小下神,想了一會兒蕭梓宸,不想直接威脅到了小猴子的性命。見他不搭話,董欣兒又道:
“今天晚上喝小米粥好不好?喝熬久一點的。”
煞克挐爾沒有說話。
“再把你昨天捉上來的那條魚給做了,清蒸和紅燒都你說了算。”
煞克挐爾還是不為所動。
“這是這幾天我在山裡找到的所有珍貴藥材,統統上交。”這些天董欣兒在山裡跟著煞克挐爾採藥,也找到不少寶貝,董欣兒不捨得上交,煞克挐爾也拉不下臉來要,這些藥材就成了董欣兒的私有物品。
果然,煞克挐爾說話了:“還有前兩天換下來的衣服……”董欣兒立刻應道:“我幫你洗了。”那些衣服董欣兒本來還想裝作沒看到呢。煞克挐爾愈發的變的像以前一樣奸詐加無賴,和那了冰冷噬血的他判若兩人,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他摸了摸猴子,算是把脈吧,然後道:“用毒就是利用萬物相生相剋的道理,有一味藥配製的不正確就會大大影響它解毒的效果,這猴子的毒根本沒解。”
“可當時它明明……”
煞克挐爾打斷她:“有些藥可以暫時緩解藥物毒性發作,其實並沒有解毒。許多人就是利用這個特點來迷惑敵人,讓敵人以為找到了解藥而放鬆警惕。”
說著指向配藥:“看,你就是這一味錯了,茯楛和木樨還是要區分開的。”董欣兒點點頭,上次就是講到這裡她走的神。
按照煞克挐爾的方法,董欣兒又磨了藥粉給小猴子灌了下去,果然,不到一個時辰,小猴子開始吃東西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董欣兒發現小猴子不見了,昨天看它還沒有恢復好,董欣兒就沒關住它,沒想到半夜跑了。儘管每天董欣兒都好吃好喝的待著它還是沒有擋住它想要自由的心吶。董欣兒索性將那些小動物們都放了,煞克挐爾怪就怪吧,說不定他還能透過小動物們的集體逃跑明白她也想要離開的心。
煞克挐爾對著空空的木籠沉思許久,董欣兒覺得以他的聰明才智應該能看清她的意圖了,他嘆了一口氣,說:“走吧。”
他果真明白了,董欣兒欣喜若狂,回草屋收拾收拾衣服和一些吃的背了一個包袱,再看看這小茅屋還有點捨不得,如果以後有空了,她非常樂意和梓宸再回來住幾天。
煞克挐爾看見董欣兒背了一個包袱出來,看了半晌。董欣兒想還是和他道個別吧,畢竟一起住了那麼多天。董欣兒正要說話,煞克挐爾道:“只不過是去後山抓幾隻動物而已,最多一日就夠了,你這是要去深山老林麼?”
“啪!”董欣兒的包袱掉到了地上。
懨懨的走了一路,也想了一路,董欣兒決定跟他攤牌,這些日製的藥她可都留著呢,到時候指不定誰放倒誰。
董欣兒鼓足勇氣正要開口,煞克挐爾卻一把把她拉到身後。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山坡上站了一群人。董欣兒心中一喜:梓宸來救自己了?
隨著他們走近,董欣兒的心也涼了半截,領頭的那兩個老頭她認得,煞克挐爾帶她到冰國時交接的那些大臣中就有他們兩個。他們從人群后面拉出來一個人,上身被繩子緊緊綁著,一頭的長髮凌亂不堪,即使被頭髮遮住了半張臉董欣兒還是一眼認出那是屏兒。
“別再向前了,再往前走我可就不客氣了!”煞克挐爾拿出一個瓷瓶,自裡面倒出一滴液體滴到草地上,立即百草成枯,蔓延了一片。董欣兒從未見他拿出過這麼厲害的東西,自是吃驚不已。煞克挐爾拉著董欣兒後退:“不要踩到那些枯草。”那些草已變成白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