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田顧城的臉色陰沉,他知道自己今天真的是遇到了麻煩了,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面前的這個所謂的風水師的年紀比較輕,看不出來自己的那些東西的價值在哪裡。而且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風水這一行,自己在對方這今年紀的時候還只是一個只懂得皮毛的人,而對方既然這樣年輕,眼光不好那再正常不過的了。
“不知道你想留下我的什麼東西?”大田顧城冷著臉問。
揮了一下手,羅定說:“你自己可以走,其它東西都得都得留下,當然,你的那些衣服什麼的,都可以帶走。”
“稱!”
大田顧城瞪著羅定,一幅想把羅定給吃了的樣子。
對於大田顧城這樣的神情,羅定是視而不見,他揚了一下手裡的那張紙,說:“這是繞江之城的某一處的風水圖,不知道我有沒有說錯?大田顧城你的本事不錯啊,那個地脈畫得也比較準確。你到底是想幹什麼?所以說,我們都是明白人,有很多東西是不用撕破臉皮的,你說是不是?”
大田顧城一看到那一張紙,就知道是自己畫的東西,而這個東西只有在自己住的那個酒店的房間裡才有,所以說,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已徑盯上了自己了,以至於都已經去過自己住的那個地方了,所以說,自己再否認也沒有什麼意思了。這也說明,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今年輕人,確實也是一個風水方面的高手。
心中嘆了一口氣,大田顧城知道自己這一次再想把那些東西都帶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了,可惜了那幾件法器了,那可是自己來繞江之城這麼多次找到的最好的幾件東西了,現在就只能是放棄了。心中雖然是不捨得,但是大田顧城也知道在現在這種情況之下,這是最好的選擇了。
而且,對於大田顧城來說,最重要的還不是那些法器,所以放棄了也就放棄了。
大田顧城沉著臉說:“那好吧,那些東西就留經你了。”
說著,大田顧城轉身就想往外走去。
“慢著。”
羅定的話讓大田顧城的心裡又是一跳,他現在真的是想跑出去,但是他也知道現在不可能跑得出去,所以只能是壓下了自己的這個念頭,而是慢慢地轉過身來,看著羅定說:,“東西我都留下來了,你還想怎麼樣?”
“我說過,你人可以走,衣服也可以帶走,但是別的東西不能帶走。”
說著,羅定指了指大田顧城手裡拿著的那個包。
大田顧城的臉色一變,包裡的是筆記,而裡面前是自己所調查與繞江之城的風水有關的資料,甚至還有很多別的地方的,包括自己國家的風水的資料,如果留下來,那絕對是天大的損失。雖然這些資料自己已經很小心地加了密,但是他相信只要東西落到了面前的這今年輕人的手裡,那總有一天會被破開的,那個時候麻煩可就大了。
所以這個筆記是不可能留下來的,但是自己現在這個時候有選擇麼?
大田顧城站在那裡,一時之間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行動國。
“看來大田先生不太樂意啊。”
羅定笑著誠大田顧城是不樂意但是他還真的是不能怎麼樣。別人看不出來這裡面東西是什麼,所以可能不會冒著引起外交的爭議來把自己扣下來,但是如果別人看得出來這裡面的東西很重要,而且會對對方產生威脅,那對方一定會把自己的東西留下來的。這再正常不過了。
嘆了一口氣,大田顧城把自己手裡的包放了下來。
“呂福,你帶這位大田顧城先生下去檢查一下,仔細點。”朱常龍說。
“好的。”
呂福點了點頭,帶著大田顧城下去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叫羅定的人對於這個大田顧城如此的重視但是他也看得出來這裡面一定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