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衛,滿朝文武與各路諸侯擁戴至上,皇上九子分封天下,百姓太平,安居樂業,秦王為何對太子總是步步緊逼啊?何不息事寧人,與太子共享繁華,以享天年啊?”
秦王聽完哈哈大笑,說道:“侯爺!以享天年的應該是您啊?竟然與虎狼為伍,與妖孽沆瀣,毀我大明江山,你該當何罪?”
這時,陸仲亨也拍案而起,馬上露出了邪惡的嘴臉,笑道:“呵呵呵,侯爺是覺得本侯說的不對?”
秦王說道:“哼!如果真能像侯爺所說的那樣,百姓太平,安居樂業,實乃我大明之福啊!可是自從太子親政以來,放任自流,朝內以韓國公輔政,與那錦衣衛首尊曹大人一起結黨營私、排除異己、扶持親信、手段毒辣、任意屠殺忠良之臣。朝外以陸侯爺您與那南雄侯趙庸、臨川侯胡美、汝南侯梅思祖四大侯鎮守,遙相呼應,擁兵自重,統轄地方,使得災害連連、民不聊生,今日侯爺又與那血妖相勾結,安慶鎮失蹤數人,全部被吸乾了鮮血,變成了殭屍,慶豐城府衙方進大人遇害,整個府衙變成了輸送陰玄靈的人間地獄,你們竟然還要召喚九黎天魔,為禍人間,陸侯爺!你該當何罪:如果本王在父皇面前參你們一本,我想父皇誅你們九族也不為過吧?陸侯爺。”
陸仲亨聽得臉嘣嘣直跳,陰險的笑道:“呵呵,原來王爺都知道了,但是估計王爺也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吧?否則還會和老夫說這麼多廢話嗎?識時務者為俊傑,老夫不妨直說,今日請王爺來是希望王爺可以不再追究此事,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以後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如何啊?”
秦王笑道:“呵呵,侯爺的好意本王心領了,但本王身為朱氏子孫,怎麼能與你們這些妖孽妥協,侯爺不要痴心妄想了。”
陸仲亨聽完大怒:“王爺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本侯心狠手辣了。”
說著,陸仲亨大喝一聲:“來人啊!”
話音剛落,就見幾十名府兵從壽宴廳陸侯爺的屏風後面竄出來,各個手持利刃,圍住了秦王與顧驍楠等人,秦王與顧驍楠等人一看這陸仲亨已經做了魚死網破的準備,也打算誓死要迎戰。
秦王笑道:“侯爺!這是何意?”
陸仲亨也咧著嘴吧強顏歡笑,說道:“呵呵!王爺屢次壞我大事,這次本侯奉旨圍剿白蓮教,王爺卻勾結江湖中人,其中包括白蓮教中人,已被本侯查獲,王爺拘捕,無奈之下,本侯只得奉旨擒拿,可惜,連同王爺,與白蓮教眾全部被本侯擊殺!”
秦王一聽,氣得勃然大怒,喊道:“大膽逆賊!你竟然敢偽造證據,誣陷本王?”
陸仲亨哈哈大笑。“王爺!如果沒有聖旨,怎麼能把您請來?聖旨老夫都能拿來,更可況區區一個證據,呵呵,王爺來時應該想到的啊?”
秦王指著陸仲亨大怒:“你。。。。。”
顧驍楠趕忙說道:“王爺!不必與他理論,他是早有預謀,但王爺放心,明年,必是他的死祭。”
秦王聽完很是驚訝,心想:‘你怎麼這麼肯定?難道你會占卜之術?’洪玉堂和雪喬也很驚訝,但是他們對顧驍楠十分信任,一直都是言聽計從,洪玉堂便說道:“王爺莫驚!我們能對付這幫妖魔孽障。”
雪喬也說道:“我師兄說的從來沒有錯過!”
陸仲亨大笑,“呵呵呵,死到臨頭還在裝模作樣,你們還不知道本侯的手段,老夫讓你們看看到底是誰的祭日?請幾位天魔來收拾你們。”
說著就見陸仲亨陰險的笑著坐了下來,那四個陸仲亨的賓客慢慢站了起來,顧驍楠等人也注目觀瞧,顧驍楠也在心想:‘這四個人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陸侯爺竟然如此器重?’
就在這時,就見這四位賓客都同時舉起雙手,伸向自己的腦後,忽然抱住自己的頭顱,竟然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