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奔著城外而去。
晏元愷趕到城外大營,當他拎著崔承安的人頭一路走進中軍帳,那些戰兵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沒有一個人敢上去阻攔,他們都是晏元愷訓練出來的,不可能不認識他,而崔承安的人頭更是提醒著他們,現在最好不要去惹眼前的這個男人,一旦招惹了,很有可能給自己帶來麻煩。
“擂鼓,聚將。”晏元愷對一名戰兵說道:“一刻鐘時間,但凡沒有趕到中軍帳的,一律軍法從事。”
聚將鼓響徹整個軍營,晏元愷淡然的坐在中軍帳內,崔承安的人頭就擺在面前的案几上,兩名親兵分列左右站在他身邊,一手扶刀一手按在刀柄之上。
因為剛剛一場血戰,身上的血跡還沒有來得及清理,再加上那冷冽的眼神,讓人看著就不寒而慄。
不到一刻鐘的功夫,幽州軍從五品以上的將軍全都聚集到了中軍帳內,他們走進中軍帳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擺在案几上的崔承安的人頭。
待眾人到齊之後,晏元愷拿起案几上那為出鞘的戰刀,將崔承安的人頭推到了地上。
“崔承安想要叛逃投靠安民軍。”晏元愷淡淡的開口道:“我奉王爺命令,現在崔承安已經伏誅。”
說話間,晏元愷的眼神掃過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想透過這些人的表情,看一看有誰知道崔承安叛逃的事,現在雖然不能對他們動手,但是在幽州軍軍心穩定之後,這些人肯定不能留在軍中,這些人都是不穩定因素,一旦帶著這些人上了戰場,尤其是對付安民軍的戰場,難保這些人不作出什麼出格的舉動,這件事上,晏元愷可賭不起。
本來幽州軍才經歷了一次敗仗,現在士氣正低落,一旦在和安民軍作戰的時候,某些人作出點什麼不可控制的事情,那整個幽州軍就有可能崩潰,到時候整個幽州都將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