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興的腳底板上,又將蜂蜜罐交給了一名錦衣衛,隨後他將一隻羊牽了過來。
這幾隻羊都已經餓了一個晚上,猛然間聞到了蜂蜜的香氣,伸出舌頭就舔了上去。
隨著羊舌頭在趙智興的腳底板上不斷地舔食著蜂蜜,趙智興開始瘋狂的扭動身體,隨之而來的就是瘋狂的大笑。
徐永州有些看不懂,這也算的上刑罰?
他壯著膽子問道:“少將軍,這是什麼刑罰?”
“羊吃蜜。”路朝歌淡淡的說道:“刑訊不止用鞭子去抽打,身體的創傷遠不如心裡的創傷來的恐怖。”
“可這……”徐永州看著在那裡瘋狂扭動身體的趙智興,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你是錦衣衛的指揮使,你不僅要用行動力,還要有別人沒有東西才行。”路朝歌道:“若你只有行動力,那你覺得你這個指揮使能做到什麼時候?別忘了,涼州道內可不缺有行動力的人。”
“少將軍教訓的是。”徐永州可不認為路朝歌是在嚇唬他,雖然他是錦衣衛的指揮使,可眼前這位沒職沒品的,可是少將軍,他的一句話,要比任何人的話都有威力,因為李朝宗信任他,而且是無條件的信任他。
“不是教訓你。”路朝歌擺了擺手,道:“你需要有耐心、細心以及恆信,你要從細微的地方去發現事物的不同之處,這樣你才能發現更多的蛛絲馬跡,才能更好的處理你的任務,慢慢來吧!至少現在你做的還不錯。”
隨著山羊的不斷舔食,原本只是瘋狂扭動身體的趙智興,面部已經開始逐漸扭曲,原本的瘋狂大笑已經變成了類似於哀嚎一般的笑。
聽著那越來越滲人的笑聲,路朝歌道:“再來幾個人按著趙老爺,給幾位兄弟找點東西把耳朵堵上。”
隨著路朝歌的吩咐,又是四名錦衣衛衝了上去,一起按住了在那裡瘋狂扭動的趙智興。
趙智興的笑聲越來越恐怖,而且笑聲中帶著急促的喘息聲。路朝歌看時間差不多了,叫人將羊牽到了一邊,道:“趙老爺,跟我說點什麼吧!”
趙智興好不容易喘勻了氣息,開口道:“少將軍,我真的是……”
可還沒等他說完,路朝歌擺了擺手,道:“繼續。”
一名錦衣衛上來再次給趙智興腳上塗滿了蜂蜜,在遷來一隻山羊,開始舔食趙智興腳上的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