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殺依舊在繼續,邊軍士卒氣勢如虹,一個個猶如一尊尊殺神一般,將兩軍士卒堵在營地內,而聯軍士卒在退路被堵住的情況下,為了能夠活下去也是拼了命的進行反抗,他們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靠自己手中的戰刀來為自己搏一個活命的機會。
而柳成勳現在已經失去了對軍隊的指揮權,無奈之下他只能帶著自己的親兵退回到中軍帳附近,畢竟中軍帳內還有兩個大人物在,幾個人的親兵集合在一起,倒是暫時能夠保證三個人的安全。
“現在怎麼辦?”看著走進來的柳成勳,金敬道迎了上去問道。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柳成勳將戰刀隨手甩到了一旁,說道:“早知道是今天這種結果,就不該來。”
“若我們都能將這些算計到,那我們豈不是成了神仙?”崔明淹倒是很淡定,看著兩人說道:“現在已經是這種情況了,我們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路朝歌既然想要好處,那他就不會把我們怎麼樣。”
“路朝歌的話你也信?”柳成勳看向崔明淹說道。
“就算是我不相信又能怎麼樣?”崔明淹依舊淡定的說道:“我們是能衝出去還是能改變現在的戰局?老老實實在中軍帳待著吧!”
聽了崔明淹的話,柳成勳和金濟道兩人也是陷入了沉默,就如崔明淹所說,他們根本就沒有能力改變什麼,哪怕是逃跑他們都做不到。
中軍帳外的喊殺聲還在持續,而且聲音距離中軍帳越來越近,三個人就這麼默默的坐在中軍帳內,目光卻緊緊的盯著中軍帳的門簾。
“棄刀免死……”不知道過了多久,營帳外響起了一陣陣邊軍納降的聲音。
“結束了。”柳成勳嘆了口氣說道:“我們也出去吧!”
“那就出去吧!”崔明淹說道:“我們現在出去,我們的人還能多活下來一些。”
崔明淹口中的我們的人,可不是那些頂在最前面計程車卒,而是他們手裡的親兵,這些親兵可都算得上是精銳了,他們多活下來一個,對他們都是有好處的。
三個人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著,聯覺走出了中軍帳,此時的中軍帳已經被北疆戰兵團團包圍,那些被他們當做棄子計程車卒,此時早就將手中的戰刀扔到了一旁,蹲在地上等著邊軍戰兵接收。
而他們的親兵沒有得到他們的命令,依舊持刀在和邊軍進行對峙。
“你們還要抵抗嗎?”夏侯仲德在親軍的護送下走進了軍營,看著被團團包圍的中軍帳,朗聲道:“都到這個時候了,在抵抗下去還有意義嗎?叫你們的人放下手中的刀,你們還有活下去的機會。”
“棄刀。”柳成勳高聲喊道。
隨著柳成勳的一聲令下,他們手下的親兵立即將手中的戰刀扔在了地上,夏侯仲德一聲令下,圍在四周的戰兵一擁而上,將這些士卒全部帶離。
夏侯仲德向前走了兩步,蕭泰寧緊緊跟著他的身邊,右手始終按在刀柄上,雙眼死死的盯著柳成勳三人的一舉一動。
“你的親兵好像很謹慎?”柳成勳看著蕭泰寧說道。
“你說他?”夏侯仲德看了一眼跟在他身邊的蕭泰寧問道。
“他的手從進入軍營開始就沒有離開刀柄。”柳成勳說道。
“至少我不會把刀扔在地上。”蕭泰寧的嘴雖然不如於吉昌他們厲害,但這麼多年的薰陶,那也是個能懟死人的存在,尤其是面對柳成勳這樣的人的時候。
“你……”柳成勳還想說點什麼,卻被他身邊的崔明淹攔住了。
“成王敗寇而已,現在你們贏了,說什麼都可以。”崔明淹說道:“但是你們不會一直贏,你們也不會永遠這麼得意,等你們失敗的那一天,我們會在一旁拍手叫好的。”
“估計你們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