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並論,我感覺自己的人生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不至於不至於。”路朝歌趕緊說道:“我就是讓他死心,告訴他就算是我兒子也不能在我這裡走後門,我是這個意思,你不要誤會。”
“按理說,我應該叫你一聲舅舅,對吧!”路竟擇跳下長條凳走到秦之楷面前,仰著頭看向了他,說道:“但是,這身舅舅我是喊不出口的,你真的是太丟人了,不僅僅丟了你們秦家的臉面,還讓長安城的百姓知道了,我孃親居然有你這樣的親戚,這真的是很丟人的一件事。”
“小屁孩你說什麼呢!”秦之楷說道:“我們秦家比你們周家不知道強了多少,你們周家有我秦家這樣的親戚才是高攀,這次來長安找你爹幫忙,那都是給你們周家一個表現的機會,若是我們秦家高興了,你們周家在宛州的生意才能越做越大。”
“要不說你沒腦子呢!”路竟擇點了點自己的頭,說道:“我姓路,路朝歌的路,路竟擇的路,而你口中那個不如你們秦家的周家,那是我的母族,我的母族也是你能隨意詬病的?你是不是當我父親現在願意跟你講理,你就覺得他是真的不敢動你?”
說話間,路竟擇抬起腿一腳踹在了秦之楷的腿彎上,秦之楷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直接踹的跪坐在了地上,而他跪坐下之後,正好與路竟擇的目光平視。
路竟擇向前一小步,目光死死的盯著秦之楷的眼睛:“他不和你一般見識那是因為他還顧忌著你和我孃親是親戚,但是我從來沒見過你,對你們所謂的宛州秦家也沒有什麼概念,而且我是個孩子,很多時候犯了錯都是可以被原諒的,所以我爹不方便做的事,那就由我這個當兒子的來做,畢竟爹爹和孃親一直教導我,白善孝為先。”
說完,就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路竟擇揚起手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秦之楷的臉上,抽完一巴掌自覺不過癮,反手又是一巴掌。
這兩巴掌路竟擇可沒有留力氣,他這個年紀控制力氣控制的也不太好,或者他根本就沒有控制的想法,兩巴掌下去,秦之楷的臉頰頓時腫了起來,而後還吐出了一口血沫子,裡面摻雜著兩顆後槽牙。
路朝歌倒是反應過來,但是他根本就不想阻止,這件事鬧到現在這種地步,秦之楷功不可沒,他本來是想動手的,可畢竟自己好歹也是個大人物了,對一個紈絝子弟動手,有失身份不是,但是自己兒子動手就不一樣了,畢竟他還是個孩子嘛!
而周靜姝也反應過來了,她的身手不可能攔不住自己的兒子,自己兒子踹出第一腳的時候,她其實就已經想到了自己兒子接下來要做什麼,畢竟這可是路朝歌的種,路朝歌什麼德行,她當媳婦的能不知道嗎?
可她也不想阻止,她看秦家母子也很不舒服,但是同樣礙於自己秦王妃的身份,她也能說動手就動手,就只能勞累自己的兒子了。
“你敢打我。”秦之楷被路竟擇兩嘴巴子抽的有點暈,而且被抽掉了兩顆後槽牙,雖然說話不漏風,但是因為疼痛說的也是含糊不清。
“我有什麼不敢的。”路竟擇甩了甩手,說道:“別說是打你了,就是你爹在這裡,說了同樣的話我一樣敢打,當人不說人話,那你就不是人了。”
“你敢打我兒子。”秦之楷的母親看著被打的兒子,頓時就不幹了,揚起手就要打路竟擇。
“你最好別打。”路竟擇看都沒看一眼,淡淡的說道:“這一巴掌打下來之後,後果是什麼我都不敢想,我雖然只有不到四歲,也沒什麼大本事,但是你要是打了我,那這件事意義可就不一樣了。”
“你能打我兒子,我憑什麼不能打你。”秦之楷的母親雖然這麼說,但是手始終是沒敢落下來。
“也不憑什麼啊!”路竟擇說道:“既然你兒子都把秦家搬出來了,那我要是不把自己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