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欠我們的,他們遲早是要還的。”
“是啊!今天呂縣長不就給他們擺了一刀嗎?快要吹到天上去的‘鄴城商廈’開業,竟沒有呂縣長的參加,嘿嘿,他印海嘯卻巴巴的跑去了,他這是在往自己臉上貼金啊!哼!我們鄴城消費水平是個什麼樣子我們還不知道?這個‘鄴城商廈’的背後老闆真是腦子鏽逗了。過不了幾天肯定會關門的,到時看他印海嘯怎麼收拾殘局。”金喜來混濁的眼神掃了呂新明一眼後說道。
這五人可算是好多年的“戰友”了,所以有些話根本就沒有顧及。
梅偉華在一旁只是聽著,沒有發表什麼意見,不過看他的表情,似乎在想著心事。
這時,包廂的門開啟,“鄴城酒店”餐飯部領班孫梅端著一盤水果走了進來,看她那表情,心情肯定很複雜。
昨天那個十五歲的不年不是說呂新明不會再來“鄴城酒店”了嗎?可為什麼今天早上呂新明就來了呢!而且還要讓自己陪酒,看來小孩子的話的確沒有幾份可信度。
她不願意來,卻被“鄴城酒店”的經理劉欣一頓大罵,這才不情不願的走了進來。
“小梅來了啊!快來,快來陪我喝幾杯!”呂新明看到孫梅時,臉上立馬換上了另一副笑容,起身上前去拉劉梅。
孫梅不知為什麼,忽然想起了昨天那少年走時說的那句話:“以後再遇到這事,不能沉默,要勇於反抗,就算最後頭破血流,也要反抗下去。”
於是,孫梅潛意識的對呂新明已經搭在她手上的手躲了一下,只聽見“啪”的一聲,水果盤掉在了地上,而裡面的西瓜,更是掉在了呂新明那很是乾淨的白襯衣上,染紅了一大片。
“小梅!你怎麼搞的,還不向呂縣長道歉!”此時,一個很是成熟但卻打份有點妖豔的、三十多歲的女人從外面急步走了進來,看她那急時進來的樣子,應該剛才就一直在包廂外面站著吧!
“呂縣長!對不起!對不起!我給您擦一下吧!”孫梅慌忙的邊收拾著地上的果盤邊道歉道。
“哼!不用了!劉欣啊!政府把這麼一個大的酒店交給你,可你的管理方法很有問題啊!你們酒店人員的思想也很有問題啊!”呂新明臉色有點難看,在被汙損了的襯衣上拍了一下,重新回到了座位上,沒有再看蹲在地上撿果盤的孫梅一眼。
“是!是!是!我們一定……”看來剛才進來的那個成熟而妖豔的女人,正是“鄴城酒店”的經理劉欣了,正當她討好的要解釋時,忽然從外面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一個人,只見他上氣不接下氣的朝呂新明喊道:
“不…不好了,呂…呂縣長……”可能是因為急的原因,說了半天也沒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田,給你說了多少遍了,幹什麼事情都不要慌慌張張的,你看你現在,像是個縣長秘書的樣子嗎?”呂新明此時本來心情很不好,這時看到自己的秘書小田這副模樣,不由得沉著臉罵道。
小田平靜了一下心情,然後還是很慌忙的說道:“王書記來參加‘鄴城商廈’的剪彩儀式了。”
“哪個王書記?”不光呂新明被說句沒頭沒腦的話給說悶了,就連在場的幾人,眼中也畫著大大的問號。
“還有幾個王書記啊!就是省委書記王和平王書記啊!”小田出了口長氣,終於說明白了,心裡似乎舒服多了。
可是他心裡舒服了,在場的人卻都震驚的站了起來。
王和平在花亭縣考察,這事他們都知道,可怎麼忽然一下子就來鄴城了呢?而且事前竟一點風聲都沒有傳出來,並且還參加了“鄴城商廈”的開業剪彩儀式,這明顯是對印海嘯一種明面上的支援。
在場的幾人都面面相視,他們已在這裡面聞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
一個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