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擦屁股,你沒準就得被你師門處罰了!”老白不服氣的回道。
這兩人幾十年來就靠鬥嘴打發執勤的時光,rì積月累的,儼然已經成為習慣,如若見面不挖苦挖苦對方,定然會全身難受的。
“蘇潔受傷了?”老白不再理會公孫那張臭嘴,問起些正經的。
“對啊,修為還下降了。不過和xìng命相比起來,修為倒是其次了。能活下來便好。”公孫道人答道。
“嘖嘖,能將結丹期打退到築基的,那人可不簡單吧。”公孫問道。
“可不是,被蘇允和蘇潔兩人一起殺了幾次才死的,實在是難纏,換做你我隨便一人落單的時候遇到那對手,保準一番折騰。”公孫道人皺了皺眉頭,他們兩個監察使駐守在這縣城裡,卻居然不知道縣裡出了這麼個殺人如割草的血女,若是讓上頭知道了,他們倆可不只是受罰這麼簡單的。監察使一要維持所負責地區的秩序,二要不讓普通凡人知道修士這類人的存在,三便是要保護這方水土的人們。
“這麼說,那傢伙有好幾條命了?”老白聽了,也深感詫異。
“嗯,據蘇允他說,對方修煉的是魔道的《天妖經》殘卷,功法並不上乘,需要靠大量女xìngyīn涼之血來修煉,不過rì積月累之下卻能增添自己的生命儲備,而且……被人殺死後能復生。最多能復活五次。蘇允已經確認那修煉這殘卷的人已經死了。你我可該感謝蘇家這二人,他們替我們解決了這麼一個禍害。”公孫說道。
“若是我遇到了,即便不被殺死怕是也會被耗死。蘇家二人能殺得了那人,確實了得。”老白略感到慶幸,慶幸這燙手山芋被蘇潔他接下了。可是事實上,血女她本來就不想無故和其他修士交惡,若不是蘇允和蘇潔,恐怕血女如今還會定期出來殺幾個人,然後繼續隱匿,直到化嬰。
“不談這些了,如今我就在這替我師弟療傷順便為其護法,免得又發生什麼事。漫漫長夜,你和我喝一杯如何?”公孫才說完了正事,又不正經了起來,從儲物袋中拿出了好幾壺酒,說著便要拿酒灌老白。
“別別……我自己來。”老白受不了公孫這番熱情的服侍,急忙從他手中接過酒壺,往自己嘴中倒了幾口。
“這酒不錯啊,哪裡整的?”
“哦,我上次在酒窖裡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