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不會喜歡我,她以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你說誰比較殘忍?”
是啊,既然她這麼無情、這麼殘忍,為什麼在她暈倒的時候,他還是那麼地焦急?為什麼在把她送到醫院後,還傻傻地在這裡站著、一步也挪不開?
冰冷的白色燈光下,莫婷彷彿才注意到靳風的神色。他一貫冷漠的臉此時蒼白如紙,好看的眉層層皺起,有著化不開的焦慮和苦澀。
即使這樣的他仍然好看得令人屏息。
“你說什麼?”莫婷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你是說你喜歡上了豆月,而豆月……”
怎麼可能?
莫婷瞪大眼,寫滿了疑惑。可是這個一直把冷漠和嘲弄作為自己面具的靳風,此時卻顯得如此地失意,濃濃的苦澀在他的眼裡盪漾開來。
可是,豆月呢?那個談起他眼睛就亮得像星星的豆月、為他做蛋糕的豆月、在畫畫的時候說著“可是我敢喜歡靳風。這種感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