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嫣覺得今夜很冷,她搖搖頭,知道自己的話微不足道,唐信不會被她說服,這她也習慣了,反正向來,是唐信對她發號施令
“剛才,如果我沒看錯,夏清盈在那裡,對嗎?”
開車的賀敏忽然望了眼後視鏡,觀察唐信的反應。
她沒有看到唐信露出一絲負面表情,可剛才,夏清盈對唐信開槍jing告,加上言語上直截了當地讓國安的人提防唐信,似乎,她在雙方陣營中做出了抉擇。
唐信神sè如常說:“是她,沒想到再一次見到她,居然會是這樣的處境下,如果是十年前的我,會當著華玉江的面罵他兩個字,**。今天,我只當他是個小人。”
賀敏好奇地問道:“你似乎對夏清盈的舉動並不生氣。你和她不是?”
“從不同角度去看,我會理解她剛才的行為,當時大局已定,司徒炎鑫被逮捕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她開槍jing告就是不希望我插足進來,其次,她的話其實在告訴我。不要在當時輕舉妄動。我雖然覺得她的言行是多餘的,但這份心意還是有些讓我感動的。”
唐信望向車窗外,他從未有過一絲對夏清盈惱怒的情緒。從下車走過去那一刻,他就知道他不能給別人任何把柄,杜承嘯之前觀望不敢過去。也是這個原因。
司徒炎鑫被捕,理由名正言順,合乎律法,唐信當然不可能在這一點上跟國安叫板,那反而會把自己也搭進去。
夏清盈出現在國安陣中,唐信稍微一想便知道這是華玉江在港城之行後玩起的手段,用他身邊一個女人來制約他。
想想就覺得可笑,表面上對方這麼做看似有權有勢,能夠左右他人命運,可在唐信眼中。這反而是對方心虛勢弱的表現。
午夜時分,唐信來到了博寧市的白和醫院。
杜承嘯幾人在手術室外等候,氣氛壓抑,無人說話。
當唐信走來後,杜承嘯迎上去。開口說道:“廖朝陽還在做手術,能不能活,就看接下來幾個小時了。”
唐信瞭解了情況,隨後把杜承嘯叫到了一間閒置的辦公室內。
“現在怎麼辦?”
辦公室的門關上後,杜承嘯便面露凝重地問道。
唐信莫名其妙地問道:“什麼怎麼辦?”
杜承嘯一愣,說:“你來博寧。真不是為了司徒?”
唐信拉張椅子坐下來,說:“第一,我和他們非親非故,除了事業上是合作伙伴外,私交可謂是陌路人。第二,我很早以前就說過司徒他們做的事情我不認同。第三,這件事是有人用魏元奎做局,主要目標是宏信集團,司徒炎鑫是次要目標,但透過司徒炎鑫可以達到目的,我甚至可以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司徒炎鑫的價值在哪裡?”
杜承嘯脫口而出道:“他手裡有業科20%的股份,加上他知道我們的研究核心資料。”
司徒炎鑫何止是知道?
他就是研究專案的總工程師,整個業科的研究團隊裡,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技術資訊的全部內容了。
唐信接著說道:“宏信有80%的股份,換言之,我在業科只有不到41%的股份,而假如司徒炎鑫手裡的股份,再加上宏信其他九位董事的股份,業科就會是別人的企業了。”
杜承嘯悚然一驚,他還沒想到這麼遠,但唐信卻已經想到,這是遠見,是唐信一貫思維的方式。
“這麼說,司徒炎鑫只是個開始?接下來,我們九個董事會是目標?”
唐信忽然若有所思道:“有這個可能。但是我還想到了一點是,寶豐甩掉豐寶集團避免了另一個結果的出現,他當時提到了一個人叫許瀚,假設許瀚當時收購了豐寶集團小股東們的股份,再收購了宏信集團九位董事的股份,那麼,豐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