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帶領團隊出海,相關法律問題也已經解決。
反正沒有政府相信誰能真正找到寶船。
唐信把三個沉船地點唯獨告訴了特瑞莎,這樣就有責可問,在確切地點找不到,責任是唐信的,找到了有人私吞,那責任就是特瑞莎的。
邦頓也聯絡了一批僱傭軍為船隊保駕護航。
按部就班去上學。唐信剛要步入階梯教室時,被兩個人擋住去路。
白鄴宇和馮玥蕊。
“我對事不對人,你們不知道,沒參與過那天的事。我不會針對你們,但是,現在我沒心情和你們談天說地。”
唐信恩怨分明,可現在,他想先收拾了羅展雄冼嘉豪那些人。
風礀卓越的馮玥蕊是焦點,往來的男生都被她這種打扮時尚氣質成熟的美人給勾走了魂,再加上一個丰神俊朗的白鄴宇,回頭率絕對九成以上。
“唐信,我們今天來,是想和你談公事。”
馮玥蕊淡笑道。
“股權換購的事情。也先暫停。”
唐信說罷就要走人,但白鄴宇卻無奈地說道:“不是風雅集團的公事。”
疑惑地停下腳步回頭望二人。
跟風雅集團沒關係?
來回都是駐足觀望的同學,不想被人走馬觀花當戲看,唐信伸手一請,帶著二人去了校內的咖啡廳。…;
三人坐在咖啡廳角落,環境清幽無人打擾,待服務員端上咖啡和每人點的一份小蛋糕走後,馮玥蕊便開門見山。
馮家和白家擁有一間藥廠,聽聞唐信開了一間醫院,便想來合作。
唐信靜靜聆聽。表情不溫不火。
“唐信,說白了,我們合作,可以降低成本,擴大利潤。你認為呢?”
馮玥蕊說罷,把問題丟給唐信。
其實藥廠和醫院的聯絡。中間隔著萬座重山。
以馮玥蕊和白鄴宇經營藥廠的人脈,各類常用藥物自然不用說,貨源充足,即便是監管類藥物,費些周折也能搞到手。
利潤都是壓縮出來的。
醫和藥,在國內時常是分開的。
患者就醫,等醫生開了藥方,去哪裡買藥,另當別論。
但一間醫院的藥房,總該一應俱全才對。
而供貨商都是一層接一層,環環相扣,層層剝削,到了最後上市的藥價,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藥價虛高是個老生常談的話題。
更別說中間還夾著物價局。
一塊錢成本的藥,物價局定二十塊。
怎麼辦?
寫報告。
譬如,多少錢成本開發,多少錢成本原料,多少錢成本人工,多少錢成本包裝
每樣虛報高價,報告寫完,十幾倍的利潤就出來。
唐信望望這倆人,意興闌珊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自己的醫院去進貨,成本高,利潤小。你們送上門來,我難道就指望醫院賣藥賺出個金山銀山?你們也不會在乎我那間無人問津的醫院能開闢多大的市場。咱們別藏著掖著,說我聽聽,你們的打算是什麼?”
現在唐信的醫院,肯定虧損,未來幾年都有可能一直虧損。
一年虧幾百上千萬,唐信不在乎。
白鄴宇長嘆一聲,誠摯道:“唐信,一年多以前,我與你在白寶齋正式認識,我想交你這個朋友,從那天到現在,我的本意沒有改變。你為什麼總對我懷著戒心呢?”
馮玥蕊有種好心當作驢肝肺的不痛快,扭頭望向一邊。
唐信輕聲笑道:“我沒說你們要害我,我只是想知道,你們現在,是想撮合我與董賦才的合作,還是僅僅以私人朋友的身份來的。”
白鄴宇坦然道:“你與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