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心情愉悅地來到辦公室,伸伸懶腰滿面微笑準備開始辦公,他還沒開啟電腦,敲門聲傳了進來。
門是開著的。董賦才敲敲門後走了進來,手上拿著一份檔案遞到了唐信面前,淡淡道:“這是業科總裁唐瀟遞交的一份申請。本來我可以做決定,但考慮到私人因素,這件事你來做主吧。”
唐信莫名其妙地看了眼董賦才,然後低頭翻開了檔案,是一份工作評估,遞交人是唐瀟,業科管理層一致同意。
申請內容是:辭退總工程師司徒炎鑫!
唐信也沒仔細去看詳細的內容,拿起電話打給了何嫣,沉聲道:“把唐瀟叫來!”
重重地將桌上座機電話扣上。唐信的臉色不好看。
司徒炎鑫已經不是當年的合作者了。他在出售業科的股份給華夏兵器集團之後,就成了單純的打工者,而他要與唐信合作開展實驗室最終夭折,以專案合作為前提利用業科的資源在進行研究,而他身份特殊,名義上是業科管理團隊管轄之內,但實際上,唐瀟這位總裁要給司徒炎鑫下達解僱信,也要向集團總部申請。
在這等待的時候。唐信情不自禁瞄了眼面色平靜的董賦才,心裡對他有些佩服。
董賦才不待見司徒炎鑫,因為這人偶爾會不守規矩,以他的職權範圍,唐瀟的申請遞上來,他只要簽字批准,那麼就能讓司徒炎鑫離職,而這一點上,唐信也無可指責他什麼,但是,董賦才沒有意氣用事,仍舊來到了唐信這裡,把這件事交給了唐信,足以可見,在公事上,他簡直冷靜如神祗一般。
半個小時後,唐瀟來到了辦公室外面,整理一番儀表,昂首挺胸走了進去,對辦公桌後坐著的唐信與坐在沙發上的董賦才分別打招呼。
“董事長,總裁,你們好。”
唐信表情淡淡詢問道:“司徒到底做了什麼?”
他揚起手中那份檔案,正是唐瀟遞交上來的申請。
唐瀟面不改色如實說道:“他主持的幾個研究專案已經開展了一年多,研究進入中段,他卻突然中止了研究,集團過去投入的研究經費全部化作烏有,我試圖與他溝通,但他把自己關在辦公室內誰也不見,基於他目前的狀況,我認為,辭退他是對公司未來利大於弊,他不穩定,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製造意想不到的災難。”
“災難?”
唐信搖頭不信。
“幾個專案,損失了多少?能夠讓你稱為災難?”
唐瀟閉上眼心情沉重地說道:“六十七億美金。”
聽到這個具體的數字,唐信神情嚴肅起來。
宏信集團總資產是超過萬億人民幣的,但換成美金,也只不過接近兩千億而已,六十七億美金的損失,差不多就讓公司損失了超過3%的資產,而且其中大多是流動資金。
如此重大的損失,恐怕也只有賀天賜去希臘那一次作繭自縛的拍賣損失能夠相提並論,但事後,這些損失都有人補償回來了。
唐信不敢大意,手上壓著檔案,淡淡道:“這件事暫時先擱置,我去見一見司徒再說。”
唐瀟點點頭沒有異議,唐信則起身把剛脫掉沒多久的大衣又穿上,與唐瀟一同前往宏信科技園。
科技園依舊景色宜人,平時工作期間,這裡更像是個冷清的公園,只有在上下班人潮高峰期才會變得喧鬧。
唐信單獨走入了司徒炎鑫所在的辦公大樓,來到他辦公室門外,也不敲門,直接用最高許可權的通行卡開啟了門。
房間內視線昏暗,滿目狼藉,司徒炎鑫的辦公室,清潔工不能進入!這層樓,清潔工都不能踏足,踏上一步被監控器拍到,便會被辭退,並且還要嚴密審查一番。
所以,司徒炎鑫的辦公室,更多的時候更像是一個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