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行者嘆道。
申屠沃甲呵呵一笑,勉強道:“首先這件事我無法證明它是真實無誤的,其次,自打幾位大修行者來到這裡便幾乎是全力在破解壁障,說與不說其實關係不大,也不會說聽到這個訊息結果那壁障一下子就破開了吧?哈哈,所以,我覺得還是安心比較重要,就像軍心,安定是最重要的。”
他說的輕巧但是其餘在座的修行者臉色都不很好看,一方面是來自於申屠沃甲的隱瞞,但更重要的則在於這件事。
有人已經提早進入了“世界”,這個訊息便是養氣功夫最好的長老也不由得有些急躁。
“若是單單是一兩個閒人進入還算不得太嚴重,但是問題是這件事透著詭異,我擔心的則是在我們之前已經有另一些人盯上了這突然降臨的世界,並且那些人極有可能有辦法提前進入,那才是我等要警醒的!”
南宗的杜康杜長老,也是袁來曾經見過幾面的大人物用它粗粗的手指點著桌案,嚴肅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屠蘇眼中閃了閃,試探地問道。
杜康忽地呵呵一笑,心中對屠蘇這裝模作樣的做派很是看不上,表面上則是說道:“屠院長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吧,如果說在我們之前,準確來說是在西北軍反應過來之前就有人盯上了這草原上的世界,那麼這些人會是誰呢?”
“你是說……”棲光院的紅印和尚攥緊念珠。
“當然,只有……關外邪修!”杜康斬釘截鐵地說道。
……
議事堂中霎時間一片寂靜,包括西北軍方面的修行者在內的諸多大人物皆是低眉沉思,似乎是在想在西北關外這片地域有哪個邪修可能有威脅到此事的能力。
袁來依舊站在議事堂最末尾的地毯邊緣,現在已經沒有人關注他了,但是這並不代表他能離開,在其餘人臉色變幻的同時,袁來也在思考。
邪修?
難不成劫走小野的便是邪修?聽這些人的意思可能劫走小野的女人其背後還有更加強大的勢力?
這些他都不知曉,只能依靠猜測。在猜測的同時他不斷用目光在幾位大人物之間巡遊,此時已經沒有人注意他了,所以他看的有些肆無忌憚,然而在他看到那位看上去是純粹的修行者卻坐在西北陣營一方最前列的人的時候,他便愣住了。
那位坐在西北陣營最前列的人也是最強大的氣息之中的一個,若是袁來猜測不錯便是極有可能是寒山清流宗的宗主。
寒山宗乃是西北的近鄰,一向與西北軍關係融洽,暗中恐怕也有一些很深層次的糾葛。
所以寒山宗雖然並非西北本地的宗門,但劃分為西北陣營還是沒問題的。
此時這位寒山清流宗的宗主並沒有看向別處,而是與所有人不同地在靜坐,議事堂中的喧囂彷彿根本沒有打擾到他的思緒,而當袁來的目光巡遊過去的前一刻,他忽然扭頭靜靜看了過來。
於是兩人對視,就彷彿他一直在等待袁來的目光。
這種對視只持續了短短的瞬息,袁來立即收回目光,心中生出疑惑,他總覺得這位寒山清流宗宗主看著他的眼光很特殊,耐人尋味,如果非要找一個恰當的比喻,就彷彿是……看到了期待已久的人。
袁來搖搖頭,將這個荒誕的感覺甩出腦海,他不禁感覺好笑,自己與對方全然是陌生人,怎麼會生出這種感覺?
但總之,他不再向前方看了,然後……他開始向兩側看。
自從他進入大帳,便無暇察看兩側的情景,初始時候面對的是前方的大人物的目光,之後便是問答,說起來長但時間很短,在所有人的注意下他也沒有餘暇去打量其他人。
在這大帳中,前方的高人就彷彿是最熾熱明亮的燈火,相比之下,坐在末位席位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