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 (第2/5頁)

手心,她恨不能踮起腳拿髮尾去掃人鼻孔,卻都無用。沈嵁全身上下好像少長了癢腺,哪兒哪兒都不怕。凌鳶偏不服,索性要拂他癢穴,正叫他一掌握下。

凌鳶不得不服:“行行行,算你厲害!點穴犯規,我不鬧了。”

於是放開她來,繼續相攜著走在陌生的街道。

“腳底板兒!”沒走幾步,凌鳶一驚一乍跳起來,兩眼閃著光,“沒試過腳底板兒。”

沈嵁站下,垂瞼乜斜:“你想當街脫我的鞋襪,讓人看你撓癢玩兒?”

凌鳶額角掛滴汗,必然是不能做這樣出醜的舉動。可又忍不住好奇,還要追著問:“那你腳心究竟怕不怕癢啊?嗯~~告訴我嘛!你身上到底有沒有一處是死穴?告訴我,保證不漏給別人!說啦說啦,不弄清楚我晚上睡不著的!好嘛,莫無居士,說嘛!”

沈嵁被她抱著胳膊又搖又求,路都沒法好好走了。路上行人見他二人這般拉扯,紛紛好奇回眸,私下裡難免揣測。眼看著相約的茶樓就快到了,沈嵁被小妮子磨得焦頭爛額,居然甕聲甕氣回了她一聲:“肚臍!”

“啊?”凌鳶牙疼似的哼哼唧唧了一路,一時竟沒反應過來。須臾想明白了,立即跟撞見怪奇似的追著沈嵁喋喋不休:“你說啥?哈哈,別逗了!為什麼是那個地方?你洗澡不擦麼?碰到了還不癢死?你騙我的吧?不可能!怎麼有人會那裡怕癢?哈哈哈,天吶,我不信!不不不,你容我笑會兒,啊哈哈哈——”

那一整晚凌鳶都神經兮兮笑得沒停過。偏她口風緊得狠,任是威逼利誘皆不吐實,於是除了沈嵁,一家人全不知道她究竟樂個什麼勁兒。而沈嵁則繃著臉,挽一副拒人於千里的冷峻,就連師父尚有安都揣摩不著他心思,謹慎著沒敢多問。

便這樣過了一晚,翌日出發進山,路上也不知凌鳶用了什麼法子動過幾番腦筋,總之沈嵁又肯開口說話。眾人見他二人無事,還牽著手一起走,遂也不將前日之事當真,不約而同猜測定是凌鳶耍刁得罪沈嵁些,揮手揭過,翻篇兒了。

入伏牛上白雲,果然中原仙境人間福地。山間雲海盤繞,瀑布九龍,峰頂日出金輪,一覽眾山小,置身其中只覺得人小了心寬了,眼中有顏色,世上好山水,胸臆裡填得滿滿的,再無所求。

凌鳶去過名城走過大漠,海的壯闊與莫測,山的巍峨與迷蹤,在她的意識中已有了客觀的認知。在洛陽的時候曾經以為自己已可處變不驚,悠遊自在。但原來山會變,雲會變,一花一草皆幻滅,水可激流亦得沉靜,沒有四季相同的層林盡染,今昔不復昨,才是山的規則。變也不變的自然之則!

站在玉皇湖畔將俗世裡這一個自我全拋下,她在湖中看自己,天在頂上還倒影,水面一折,真與假,實與鏡,都是活生生的。

“看吶,莫無居士!”凌鳶赤腳浸泡湖水中,足弓撩一撩,水中那個人影便散了,“我不見了。”過一會兒,水面靜了,還見同樣一張面孔,直直地回望著水面上的凌鳶。

“我又回來了。”她說,“究竟她是柔的,還是剛的?或者,我才是脆弱的那一個?”

沈嵁知她執迷了,便退後數步離開水邊,問她:“你覺得我在水裡,還是在這裡?”

凌鳶看著虛無的水面,又扭頭望住身後的沈嵁,眼中依舊有些茫然:“問題依然沒有解決。我看不到水裡的你,同樣水裡的我也看不到岸上的你,誰能證明水中的你沒有也退至在映象不能輻射到的地方呢?”

“很簡單。閉上眼睛,聽我的聲音。它在哪裡?水中還是眼前?”

凌鳶緊緊合起雙眼,聽得真切:“我只聽到你。但也許,水中的我也只能聽見她身後的聲音。聲音不能傳達過水麵,我們都無法自證。”

“那就是悖論了!一個無法被證明也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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