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風呼京介手中的槍和雨傘已經掉在地上,他正用右手捂著左臂,從指縫中滲出的鮮血來看,他的左臂已經受傷了。只見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不過眼睛卻看向一旁。佐藤用手電筒往他看的方向照去,看到一把裝有消音器的手槍從門旁伸出來,正指著風呼京介的太陽穴。
‘看來,風呼京介左臂上的傷,就是被他打的。但是他又是誰呢,他是怎麼知道風呼京介就是那個兇手,還知道風呼京介要在這裡殺我,這麼及時的趕到救了我。’佐藤心中疑問道。
小蘭也被這一連串變故下到了,先是燈無緣無故的熄滅了,正在她擔心害怕的時候卻發現了一把手電筒,但是這手電筒卻招來兇手殺害佐藤警官,就在她認為自己和佐藤警官死定的時候,卻又出現了一個神秘人救了她們。小蘭愣愣的看著門外伸出來的那把手槍,連驚叫都忘了。
“城…城主!”風呼京介咬牙切齒的恨聲道,眼見就要把所有的目標殺掉了,但卻被人阻止了,還打傷了自己的左臂,這如何不讓他憤怒。尤其是左臂的受傷,讓他想起了當初自己左手被仁野保故意割傷,致使自己離開了自己喜愛的手術檯,這讓他心中的怒火燃燒的更加旺盛。
“什麼,城主!”聽到風呼京介對那個神秘人的稱呼,佐藤和小蘭驚叫道。
我靠在牆上,用手槍指著風呼京介。看著他那憤恨的眼神,我輕笑道:“請尊稱我為城主大人,風呼京介,原東大附屬醫院第一外科醫師,黃金左手。”
聽到我對他的稱呼,風呼京介頓時一驚,原本英俊的臉變得扭曲起來。我嘆了一口氣說:“唉,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不懂禮貌啊!”
說著,我將槍口下移,對他的腿開了一槍。子彈打在他的腿上,濺出朵朵血花,他悶哼一聲跪倒在地。過了一會,風呼京介抬起頭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有個客人拜託我調查一年前仁野保自殺事件,我調查出最有可能殺害他的就是你了。7年前,你作為原東大附屬醫院第一外科醫師可謂是風光無限,有黃金左手之稱。就是因為仁野保,你的左手被割傷,再也不能拿起手術刀做手術,所以才會轉而做一名心理醫師,不是嗎?”我反問道。
“不錯,但是你是怎麼知道我是要殺她的。”
“當年,調查這個案子的有四人。友成警部早在一年前心臟病突發死亡,這剩下芝陽一郎、奈良澤和佐藤美和子。友成警部死後三人就分開了,再也沒有共同辦過什麼案子。芝陽一郎和奈良澤被人槍殺,我當然會懷疑這件事與那件案子有關,你當然是第一嫌疑人。在查過你的資料,知道你是白鳥的主治醫師後,當然會猜到你會在這裡下手。”
“真不愧是城主大人啊!”
“謝謝誇獎。”我看了看丟在一旁的雨傘,笑道:“你也不錯啊,用這種方法避免身上沾染到硝煙。而且,你這些年來改掉以前慣用左手的習慣,改用右手,但是在殺人的時候卻用左手持槍,除了減少你的嫌疑外,應該是為了嫁禍給別人吧!還有把警察手冊放在芝陽一郎的手裡,也是為了轉移警察的注意力,讓他們懷疑是警察內部人士所為。”
風呼京介也看了看地上的雨傘,眼睛不由的一亮,笑道:“是嗎?”
“當年那個案子就是因為查到小田切敏郎的兒子小田切敏也身上才不了了之,他們父子都是左撇子吧!還有那個因為在辦案時心臟病突發的友成警部的兒子,也是左撇子吧!現在警察懷疑是小田切父子做的,所以才會保密。但是我沒猜錯的話,你要嫁禍的人,應該是友成警部的兒子友成真。”
“哦,為什麼不是小田切父子呢?”
我笑了笑,抬手一槍打中他偷偷伸向手槍的右手,道:“你還真是經不起誘惑啊!”
“什麼?”風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