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很帥的——你剛剛說誰是瘟神啊?”
“我什麼時候說過那兩個字了?”蘇弄影以一貫的賴皮法敷衍過去。“我在問你的新工作。”
“你不是有特異功能嗎?要不要再猜猜我的新工作?”
蘇弄影揉著太陽穴。“這麼一來豈不是剝奪了你的樂趣?”她說。
“什麼樂趣?”那方還在傻傻的問。“把好訊息告訴別人的樂趣。”
“呀,這倒也是。”“我說的自然錯不了。”
“那麼你等著分享我的喜悅了嗎?”
“是的,請、快、說。”蘇弄影咬牙道。
蘇弄影花了近半個小時還弄不清楚這蠢女究竟在說些什麼,只聽話筒那頭不斷傳來一些毫無意義的嗡嗡聲,終於她耐心用盡,深吸了一口氣喊了停。
“我們換個方式,我問什麼你說什麼。”“為什麼?”
“發問的是我。”蘇弄影的頭越來越痛,此時宋觀浪為她端來咖啡,並在她頰上輕吻了下,笑著指指廚房表示要去準備晚餐。
咖啡的香味和男友的寵溺稍稍改善了蘇弄影的心情,她舉起杯子輕啜那香醇的液體,感覺方才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