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就是不聽。”他轉向香兒,“快去將魯大夫給請過來!”
“是。”
就在香兒要跨出門檻時,婉兒突然開口了,“不要請大夫。”
“這怎麼可以?你的臉色真的很差呀!”費凱太擔憂地說。
“我沒有病,只是愁。”她抬頭望著他,“只是悶。”
“又愁又悶,那你說我該怎麼做呢?”費凱太沒遇見過這種事,可說是全亂了,“要不要我跟爺爺說?”
“不要,我沒事了。”這事她還不想鬧開,否則在耶律克面前只有“丟臉”了。這些年她的臉已經丟盡了,只剩下最後殘存的顏面,她不想再繼續丟臉下去。
“要不我再陪你去東雅湖走走,或許可以掃除你的愁、你的悶。”費凱太建議道。
“凱太……你不用這麼對我,我沒辦法回報你。”她知道他對她的心意,可是她不想欺騙他,也不想利用他。
這種被情所傷的切膚之痛,她不想再加害別人。
“呃,其實我知道你當我是朋友,但是我一直都只知道讀書,是大夥眼中的書呆子,能認識姑娘是我的福氣,就算僅止於朋友,我也很開心。”雖是書呆,但仍可以拿捏對方心思。
“那你還不算書呆子。”婉兒終於笑了。
“是嗎?那我們出去走走吧!”
在費凱太的陪伴下,婉兒終於走出房間,拖著無力的步子往府邸後門走去。
巧合的是,又讓她遇到不想再見到的人。
“喲!費少爺要和婉兒出去嗎?”月姑笑說。
“是,你們呢?”費凱太點點頭。
“我和耶律克剛剛出去轉了圈,沒想到東京風景如畫,真是讓人心曠神怡呀!”月姑自顧自地說著,耶律克的眼神卻瞬也不瞬的盯著婉兒。
發現她雙眼空洞、神色異常,臉上少了以往的精神,一眼就看出她病了。
“婉兒,你不舒服?”他急切地問道。
婉兒抬眼看著他,接著又轉向費凱太,“我們走。”
“是呀婉兒,不要這樣,你這麼做可是會讓你的耶律哥哥擔心,身子不好就該休息,請大夫了沒?”月姑裝模作樣地問道。
“不用請大夫,我只想出去走走,失陪了。”她朝他們屈膝行禮後,便一步步朝後門走去。
費凱太本想請耶律克為婉兒的失神想想辦法,可看樣子是沒機會讓他說話了,眼看婉兒頭也不回的直往外走,他只好也朝他們點點頭後便急急追上。
“說,你是不是動了手腳?”耶律克逼視月姑。
“你也把我看得太扁了,如果我真要動手腳,豈止是如此而已。”月姑扯開嘴角,“她早就不成人形了。”
“你真的沒有?”對她的話,他壓根不信。
“唉!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了。”月姑聳肩一笑,“怎麼,心很痛?巴不得摟著她說愛她,還要照顧她一輩子?”
他半眯起眸,直瞅著她,“你給我聽好,如果婉兒出了什麼事,我不但不再受你威脅,還會要你好看。”
“哦?那你不怕我連你也對付?”月姑勾唇一笑。
“你要能對付你早對付了。”耶律克冷冷說道,“我叔叔在我小時候就告訴過我,我八字極重,任何符咒都對我無效。”
“你……你還真自滿。”月姑瞪著他。
“所以,你也別太過分,不要直說些刺激婉兒的話,她的事我自會處理。”丟下這話,耶律克便加快腳步直往前行。
月姑恨得猛一跺腳,“我可是瞞著我娘跑來找你,你居然不賞臉,等我娘來了,看她怎麼對付你。”
接著,她又追上他,“別走得這麼快。”
“你還想做什麼?”他已經厭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