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爬來爬去,嘴裡的哈喇子流的老長老長,手裡還攥著一根柳笛。
他很好奇,為什麼蕭慕白可以吹出屋裡哇啦的響聲而自己卻不能?百思不得其解,他甚至要把黑乎乎的小手掏到蕭慕白的嘴裡。
蕭慕白啊呀一聲,趕緊躲開了他的黑手襲擊——幸虧蕭慕白現在不穿白衣服了,要不然墨墨絕對可以把他的衣服畫成一件潑墨山水作品——
我在一旁看得好笑,蕭慕白完全不是當初那個玩世不恭,有七分瀟灑三分流氣的倜儻王爺,也不是那個劍眉倒樹、玉樹臨風的將軍,他現在的形象,哎,怎麼說呢?
——整個一“超級奶爸”啊!
“若離,你真的確定,你知道,他們——”
見我笑著打量他,蕭慕白扒拉開墨墨的小黑爪又問了一聲。
“嗯,我確定——”我把衣服放到錘布石上,砰砰的用力捶了兩下,頭也不抬的回答他。
我怎麼不知道呢?宇文燁和宇文楓都在拼命的找我和墨墨,滿大街都是我的畫像;我的兒子我的家世和我腕上的血玉鎖現在是街頭巷尾津津樂道的話題——
弄得我都不敢出這山林一步,平日裡都是蕭慕白打些獵物,我拿到山外的集市上換些錢糧柴米油鹽什麼的。
只是,知道又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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