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化,將那隻即將推開房門的手,停留在了空中,那一刻她傻傻的站在門外,腦海一片空白……
嗚嗚嗚嗚,房中是白妙芸痛心的哭泣聲。
“大姐這這這……”
嶽康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天哪!怎麼可能,白妙芸怎麼會在這裡,老天你玩我,嶽康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他孃的這個誤會太大了吧!
剛才嶽康進房之後,只是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白妙芸的身材和白妙昔那麼相似,嶽康一時根本就沒有分辨出來,他急忙吹滅蠟燭,就來了一個餓狼上撲,根本沒有給白妙芸說話的機會,這他孃的誰會想到,房間內的人不是白妙昔而是白妙芸啊!
“你欺負的我還不夠嗎?為什麼你偏偏要欺負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白妙芸已經泣不成聲。
“大姐,我,我真不知道是你啊!”
嶽康出言解釋,可這個時候的白妙芸怎麼會聽他解釋。
“嶽康,我恨你,我恨你”黑夜中,嶽康看不清白妙芸的面容,但他可以絕對想像得到,此時少女是多麼的傷心欲絕。
白妙芸喊完之後,雙手捂著臉,哭聲不止的跑了出去。
“大姐大姐”嶽康苦苦喊叫,但是沒有攔身到她面前的勇氣。
嶽康站在門口望著白妙芸哭著跑出了小院,嶽康是欲哭無淚,賊老天你給老子玩大了。
嶽康握緊拳頭重重地在房門上砸了一下,心裡麻木愧疚的他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良久之後,嶽康走進屋裡緩緩的關上門,坐於床邊,雙手使勁的搓著臉,這是造的什麼孽啊!本來上次的事,已經夠令岳康愧疚的了,再加上今天的是,嶽康又是愧疚,又是無奈。
星光下,白妙昔藏在小院中的花叢間,等到白妙芸哭著跑出去,嶽康回房之後,白妙昔緩緩的走了出來。
她抬頭望著星空,久久不語,她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臉上劃過一絲哀傷。
怎麼辦?怎麼辦?剛才嶽郎肯定將姐姐誤認為是我了,不用猜都知道嶽康剛才一定侵犯了姐姐,我到底該怎麼辦?該怎樣去面對這件事,裝作不知道?還是替嶽郎向姐姐解釋。
白妙昔一時間心亂如麻,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她剛才之所以沒有進去,就是怕三人之間出現尷尬的場面。
白妙昔在院子中站了一大會,終於她吁了一口氣,鼓足了勇氣推開房門走進了屋裡,她這一刻莫名的不想讓嶽康將剛才發生的事告訴她,但還奢求嶽康能向她坦白,一時間心中矛盾之極。
白妙昔壓制住心中諸多想法,走進屋裡之後,她看到嶽康坐在床上,告誡自己忘記剛才的那件事,“嶽郎,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白妙昔說著話,面帶歡喜的向嶽康走了過去。
嶽康聽到白妙昔的聲音,忙轉過頭來,臉上的那一絲苦澀也消失不見,“昔兒,你回來了。”
嶽康現在還在猶豫該不該將剛才的那件事告訴白妙昔,如果不告訴白妙昔的話,自己感覺對不起自己的老婆,如果說了,似乎也有些不妥。
兩人都各懷心事,但誰都沒有表露出來。
兩人的神色很正常,帶著歡喜,帶著喜悅,擁抱在了一起。
“昔兒,你剛才去了哪裡?”
嶽康拉著白妙昔的手坐到了床上。
“剛才奶奶來找我說了會話,我將她送了回去。”
白妙昔倒在嶽康懷裡,輕輕的說道。
“哦,這樣啊!我說剛才怎麼沒有看到你呢。”
嶽康說話難免有些不自然。
“嶽郎,你渴了吧!我給你倒杯水去。”
白妙昔輕輕的站了起來。
嶽康微微一笑,疼愛的看著白妙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