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佩一定是他的心愛之物,從認識他開始,他就一直佩戴著,從未取下過。這樣的大禮,她又如何能收下?
“憑著一塊破玉佩就能見到你?騙誰呢?”她從未懷疑過他的話,但是她不能收,她不能再欠他更多的情債。
夢子寒掩藏得再好,楚瑞還是看出了她是故意這麼說,欣喜之餘卻又十分難受,好不容易碰到個喜歡的人,卻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皇家之人最難得到的不是權力金錢和地位,而是真情。他不知道他此生是否還能和她見面,此生是否有幸能遇到像她這般的女子。
楚瑞蹙了蹙眉,故意用兇巴巴的語氣說道:“你這是什麼眼光!這麼好的玉佩居然不識,難怪會選擇那種人。”
聽到他的埋怨,她撇了撇嘴,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拿著!”楚瑞命令道傑。言瘕覔燁珷
夢子寒毫不畏懼地接過玉佩道:“既然你這麼求著給我,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下吧。”剛才看著他的眼睛,她知道若是她不收下,恐怕會傷得他更深。
見她將玉佩接過去,楚瑞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
馬車駕動之時,夢子寒說了聲“謝謝”便放下了簾子不再看他。她那聲謝謝,到底是謝他的玉佩,謝他這幾日的照顧,還是謝他的情?
楚瑞站在原地好久,直到馬車消失在視線中,他也不捨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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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停在縣衙門口,周福早已恭候大駕,就如同皇帝親臨似地。不過讓夢子寒意想不到的是,花延靜竟也在翹首以盼。
而門口另一個較小的身影讓她眼前一亮,這不是彩雲嗎?想不到她竟然想出蒙著面紗來照顧花延靜,想必是那兩個丫頭都受不了花延靜的脾氣,所以彩雲才想出此計吧。
“不是說很快回來嗎?怎麼去了這麼多天才回來?”花延靜面無表情地問,可是語氣中卻充滿了責備。
她吃錯藥了嗎?
夢子寒心中暗暗嘀咕,難道她是被虐狂,希望她早些回來虐待她?可是,她自己瘋了嗎?竟然在她責備的語氣中聽出了關心。
她扯了扯嘴竟不知不覺回答了她的問話:“被一些事情耽擱了。”
夢謙今天也出了房門,雖然還是坐著輪椅,但是精神似乎好了許多。或許是這幾日都在替她擔心,所以臉上有些睡眠不足的跡象。
“謙弟去了哪裡?”夢謙的聲音還是那麼溫柔。
夢子寒想著找個理由,誰知莊護衛竟最快地說道:“我和大人去了戰場。”
“咳咳咳!”夢子寒蹙眉輕咳。莊護衛對上夢子寒警告的神色,這才閉嘴退下。
“戰場是個什麼地方?你一個文弱書生去那裡做什麼?”花延靜一聽去戰場,立刻嚷嚷起來。
夢子寒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解釋,卻又被花延靜一陣驚呼而收神:“你的手怎麼了?”
她急忙用袖子擋住用紗布包紮的傷口,飄忽了一下思緒後轉移了話題:“都別杵在這裡了,先進去吧。”
彩雲推著花延靜的輪椅進去,卻被花延靜一記白眼。因為夢子寒在看到花延靜有人照顧時,她就去推了夢謙的輪椅。彩雲無辜地垂下了頭。
這幾天夢子寒不在,花延靜就一直問她什麼時候回來,幾乎每天都是同樣一句話。彩雲不知道花延靜是不是因為感激才如此,可是她認識的花延靜,對人從不言謝,更是除了家人和宸王殿下外不會去關心任何人。
午膳過後,夢子寒就跟夢謙學習下圍棋,一來可以打發時間,二來也可以替夢謙解夢,可是還沒下兩盤,彩雲就跑來找夢子寒,說是花延靜就在那邊鬧騰。
夢謙嘴角揚起一抹讓夢子寒看不透的笑容,還催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