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小太監立刻躬身退了下去。
“母妃,這可怎麼辦?要是被父皇知道昨晚是我們做的,我們就完了!特別是二叔那裡,他可不好應付啊!”
“慕軒宸?哼!”惠妃一聲嗤笑,“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若是能對付他,本宮甘願成為魔,想和本宮鬥?哼!”
十年前的事情她還是耿耿於懷,她的妹妹因為他們夫妻二人只得下嫁給一個小小的知縣,十年來她的父親花丞相雖然貴為丞相,卻總是被他壓著,也只有她的那個傻大哥才會仍舊和他稱兄道弟,可是她卻難以嚥下這口惡氣。
這可真是應驗了一句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之前一直沒有機會,如今她的養子已經長大成人,不報此仇她是惡氣難消。
“母妃準備怎麼應付?”
四皇子一想到慕軒宸,心中就很不安,比起自己的父皇,他更怕慕軒宸,每次看到他的眼神,就會有種被他看穿一切的感覺。而且他的手段夠狠夠毒,對阻礙他的人都毫不留情。
“過來!”惠妃抬手示意他將耳朵湊近。
四皇子湊近一聽,眼底的佩服神色毫不掩飾地流露了出來:“母妃真厲害,孩兒要好好學學。”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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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慕軒翼對弈完後,雨也暫時停了,慕軒宸便沒有再作逗留,協同葉楓離開了賞荷亭,走在皇宮內的路上,慕軒宸悄然注意了一下四周後,雙手負在身後望著前方問著葉楓。
“看清楚了嗎?”
葉楓也望著前方答道:“那小太監進入了長德宮。”
“長德宮?”慕軒宸眸子一冷。
他很清楚,那是四皇子的宮殿,也就是說剛才偷聽他和慕軒翼對話的小太監是四皇子的人,並不是大皇子的人。可是四皇子的心思沒有那麼縝密,他又怎會做出這種栽贓嫁禍的事情?
思來想去,也只有她了,花延惠!
這麼多年,她一直在四皇子跟前煽風點火,慫恿著四皇子與他為敵。四皇子本性其實並不壞,只是不思進取時而驕縱跋扈了些,但並沒有這種拐彎抹角的壞心思。但是在惠妃的“調教”下,就變得更加變本加厲。
“葉楓,有沒有讓我們的人時刻注意著四皇子和惠妃的一舉一動?”
“已經交代了,一有任何動靜,就會回報。”
“很好!”
兩人雖然在對話,可是卻無人看出他們的異樣,只是看到他們匆匆離開。
慕軒翼站在賞荷亭,看著走遠的慕軒宸和葉楓,問著旁邊的梁公公:“昨夜查得如何?”
梁公公躬身回道:“回皇上,去秘辦此案的人說,當晚除了大皇子和宸王妃之外,的確還有第三人在場。”
“查到是誰了嗎?”
“呃……”梁公公看似有些為難。
“說!”
慕軒翼心中似是早有了懷疑的物件,只是不願意去相信。
“在觀月樓,發現了一條絲帕,上面繡著一個‘娥’字,今早查案的人來報,說這絲帕是一名宮女所有,而那宮女是……惠妃娘娘的人。”
慕軒翼原本看似柔和的眼神微微一眯,他不願意去相信,可是為什麼偏偏就是她?
她的智慧的確勝過很多男兒,而且在朝政上她也經常會有獨特的見解,當初選她為妃就是看中她的才智,像極了已故的皇后。就算不需要他的保護,以她的手段照樣可以在宮裡一手為天。再加上她的家世,他可以縱容她的囂張跋扈,可以縱容她的蠻不講理,可是……為什麼偏偏要算計對他而言的兩個重要的人?
梁公公站在慕軒翼身後,明顯看到他負在身後的手緊緊地握著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