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士兵的法國人還沒喊出聲,就像被割倒的麥子一樣倒在了地上。法國人一看偷襲不成,只能硬著頭皮強攻。
當尾隨的法軍從後面向山上衝擊的時候,王彥華他們這才發現,敵人居然有數百人之多!
“啥也甭說了,幹!”輕機槍突突地響著,法國士兵一個接著一個倒下。正在這時,連長帶著兩個排增援了上來。一聲令下,龍軍士兵的子彈暴雨狂瀉般向法軍射出,幾挺機槍猛烈的吼叫著,把衝到近前的毫無遮掩的法軍打得鬼哭狼嚎,抱頭鼠竄。
至此,朱安企圖偷襲2號高地的企圖徹底破產。
“這裡的氣候實在讓人難受。”裝甲軍團的司令陳濟棠惡狠狠的拍死了一隻蚊子,惱怒的說道:“還有該死的蚊蟲,被咬到一口又癢又疼。”
做為新增援上來的部隊,陳濟棠的心情壞到了極點。這裡的地形極大限制了坦克的發揮,本來做為攻堅部隊的他們,現在整天只能在後方聽著前線激烈戰報,卻有勁用不上。
馮玉祥知道陳濟棠心裡在想什麼,他寬厚的笑了一下:“別急,老陳,只要突破了正面陣地,你的坦克部隊就可以發揮功效了。”
聽了總司令的話,陳濟棠的心情略微好了一點兒:“那幫法國佬,整天在報紙上吹牛,給我一個小時,我就能把克爾曼轟下來,把那個滿嘴牛皮的朱安揪到您面前。”
“不要去管他,考慮好我們自己的事情就行了。”馮玉祥吃下一片藥,可能是水土不服的緣故,前段時候檢查出了他喉部有些問題,還好發現得及時,為此陸軍部還專門給他配備了隨軍醫生,好像知道他要生病似的:“看起來法軍正面陣地被突破只是早晚的事,但對方畢竟有十來萬的敵人,要把他們肅清也是件耗時間的事,可是我們在這裡不能消耗太多的時間。”
“總司令,您也該讓我們鬆鬆筋骨了。”陳濟棠開始發牢騷了:“自從到了這裡,我的部隊都成擺設了。那天巡查部隊的時候,我聽手下一個炮兵說話特氣人,讓我們幫著炮兵壓制法軍,合著我們裝甲部隊編到炮兵的編制裡去了!”
馮玉祥笑了一下:“別發牢騷,今天把你叫來,就是要給你分配個任務。”
一聽這話,陳濟棠馬上來了精神。
馮玉祥指著地圖上說道:“你親自帶一部分坦克部隊,我讓炮火給你足夠的支援,突破敵人的正面防禦後,務必在三個小時內攻佔巴姆,阻止舒爾加茨方向的法軍沿公路線增援,同時尋找機會威脅克爾曼。”
陳濟棠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對著地圖仔細研究著,馮玉祥微笑著看著他,做軍人本就該這樣,敵前判斷清楚,才能一戰而勝。過了十來分鐘,陳濟棠抬起頭來大聲說道:“報告總司令,突破敵人正面陣地後,三個小時之內我保證給您拿下巴姆,七個小時之內我就可以拿下克爾曼!”
“看準了時機再攻擊克爾曼,不要造成無謂的傷亡。”馮玉祥拍了拍他的肩膀,正想說什麼,忽然衛兵進來報告:“前面的部隊給司令部送來了一個俘虜。”
馮玉祥皺起了眉頭:“抓到俘虜也往我這送?前方的軍官腦子裡在想什麼呢?”
衛兵卻是一臉的尷尬:“這俘虜我看您還是見一下的好。”
不等總司令發話,衛兵一溜煙跑了出去,功夫不大,把那個俘虜押解進來。這俘虜真讓馮玉祥和陳濟棠大跌眼鏡,竟然是個漂亮的歐洲姑娘。
“前面在胡搞什麼,抓個女人冒充俘虜!”陳濟棠一下子就惱了:“是不是還要給他們送去嘉獎令。”
押解“俘虜”計程車兵為難的說道:“這人真是在法軍陣地抓到的,聽說是個什麼記者,當時正在採訪法軍第16步兵突擊團,我們營長抓到她後也犯愁,放了她吧,怕她洩露我們部隊的秘密,想想就把她給您送來了,我們營長說